已然是不能看了。
聽說這特別能打的男人要買單,一時間竟然沒有服務員敢過來,等了一陣兒,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女人走過來,看起來是領班或者大堂,勉強也算得上是風姿綽約。
她衝陳太忠勉力一笑,“先生,您除了支付消費費用,可能還得有點別的費用,很多客人的正竄用餐秩序被打擾了,小店也有一些損耗。”
“我本來就打算賠給你的,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有點不情願了,”陳太忠笑眯眯地看著她,不過沒人敢把這笑容當作和善,這傢伙剛才打人的時候,可也是笑眯眯的呢。
陳太忠不管別人怎麼想的,他有點惱火逕店家的態度,於是就冷笑一聲,“再說了,我在你這兒吃飯,連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你也好意思跟我要讖?”
“這是你們客人之間的衝突啊,”黑衣領班苦笑著一攤手,她年約二十七八,笑起來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世上故和滄桑,而且語言水平也不低,“按店裡規矩,您不出這個費用,是要從相關的服務員身上扣的,都是些小孩子們,出來抒點錢不容易……”
這話說得確實有水平,陳太忠當然可以不管不顧地走人,可是如此一來,無辜的服務員就要跟著倒黴了。
當然,他耳以對這種獎懲制度提出異議,但是他也只有異議的權力,人家這是企業內部的規章制度,別說是他說話,就是段衛華來了說話,人家真要不買帳的話,也就不買帳了。
“你們不容易,我還不容易呢,”陳太忠哼一聲,對他來說,誰出這點錢無所謂,關鍵是他要在情理上佔據上風,哪怕之後再由他出錢,那也是豪氣而不是冤大頭,“就不說精神損失費了,我飯還沒吃呢,就得買單了!”
他倆交涉的時候,唯一完好的女孩兒,已經上前去扶那摔倒在地的女孩兒了,另外三個男孩兒也相互救助,被燙傷的男孩兒在自救,另一個卻是在爬起來之後,去推搡那個被碟子打暈的黃頭。
黃毛悠悠醒轉,正好聽到他的對白,於是冷笑一聲,“那簡單吶,這桌不好了,再點一桌嘛,你要沒錢,哥請客了……有膽子你就坐著吃完!”
“給我當哥?”陳太忠笑眯眯地走上前,黃毛見勢不妙,才待要向
後退去,但是很遽憾,晚了……陳某人的哥哪裡是那麼好當的?
只聽得“啪啪”兩聲脆響,那廝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度腫了起來,雨打人者身子一晃,不見如何作勢就退了回去。
退回去之後,陳太忠也懶得再繼續跟一幫小屁孩叫真了,摸出十來張百無大鈔,向狼籍不堪的桌上一丟,衝湯麗萍努一努嘴巴,“走o巴。
“有種你不務走,”黃毛還在叫囂著,不過卻是不敢再說什麼髒話了,見時方不為所動,他又補充一句,“那個女的,你家是在素紡附近住,我見過你!”
“運人要是找死,誰都攔不住啊,”陳太忠聽得一時大怒,心說你小子居然敢拿小湯威脅我,他停下腳步,扭頭看一眼身後的黑衣領班,“我改主意了,來,再給我上一道敞菜魚,黃毛,我等著你叫人!
“先生,這裡是我們營業的地方,”黑衣女人自然不能答應這個要求,她感覺面前這個年輕人雖然出手狠辣,卻還是很有分寸的,“您也是個講理的人……”
“老女人你給我滾一邊去,”黃毛這廝真的是口齒太無德了,“你敢讓他走,回頭我就砸了你家的店!”
“呦喝,誰這麼牛逼,要砸我的店?”從圍觀的人群中走進來兩人,一個四十歲左右,個頭有一米七五左右,很粗壯,另一個身材跟他相仿,不過年紀看起來要年輕個七八歲。
四十歲的這位打量一下雙方,又看一看現場,扭頭不動聲色地問那黑衣女人,“店子砸成這樣,賠錢了沒有?”
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