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要上個什麼專案。讓邵國立幫忙呢。我就記住了。”
“那傢伙又想賺錢了,”說起鄒珏,韋明河笑著搖搖頭,他可以說別人家的事兒。但卻不可能去品評這幾個人誰厲害,否則一旦傳出去,沒準就是麻煩,大家都是要面子地嘛——姓韋的你也有資格給我排坐次?還把我排這麼老後?
但是很明顯地。他對鄒珏的忌憚遠不如對那小孫的。“小鄒家管得他緊,呵呵。那傢伙又愛擺譜。手裡總是錢緊……”
這一個晚上,就是一幫大老爺們兒在這兒白活了,由於初次相識。雙方地話題也就沒有談得多深入,不過,終歸是陳太忠仗義出手在先,所以韋明河這感激地心思是明顯的。
兩幫人想往一塊走的跡象挺明顯地。只是大家大抵都是年輕人。雖然覺得對方能力跟自己相差彷彿。值得交往。卻也偶爾露出點猙獰來。為地是不被對方小看。
總之,這個開端還是不錯。甚至陳太忠覺得韋明河比邵國立還順眼很多,倒也沒別地原因,只是他先出手幫人了。就覺得對方更可信賴一些——這倒也是大部分人潛意識中地感覺。
週一的時候。陳太忠是真要回了,送了伊麗莎白走,又將普桑車還給了荊俊偉,同時不忘記囑咐他幫著把別墅收拾一下:荊總地擔心確實是正確地。南宮毛毛那個賓館太危險了。他真的不想自己墮落得太快。
飛機是下午的,不過就在上午十點多,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卻是張煜峰打來的,“小陳,你們鳳凰市有沒有個副市長叫喬小樹啊?”
“有啊。還分管我們科委呢,”陳太忠下意識回答一句,接著就覺得這情況似乎有點不大妙,“張處您有什麼指示……請直說。”
“呃。你還在北京。是吧?”張煜峰嘆口氣,等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才發問了。“要不你現在過來一趟?”
這跑部還真不是人乾的活兒啊!陳太忠心裡這個膩歪。那就不用提了。我在北京呆這麼久,你們是天天有事,想回去了,卻是又被叫住了。這不是調戲人嗎?
虧得哥們兒買成下午地航班了。要是上午地。別是才下飛機又往回飛吧?
喬小樹在週末這兩天裡,也是走動了一下朋友。找到了科技部的關係。安國超要去鳳凰考察地訊息,部裡卻是也有些人知道。
喬市長心裡憋著股氣呢。打聽清楚之後心說我得上門拜訪一下,他肯定沒有壞事的心思。只是想跟安部長照個面兒。認識一下。那麼等安部長下去地時候,我不也能在大家面前露露臉?
當然。這份怨念大抵還是針對陳太忠去地。他只是想暗示一下:小陳。你可不能總拿市長不當幹部啊。
反正他是分管科委地市長,現在又在北京。聽說科技部的安部長要下去。按著程式上門來溝通一下。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就算陳太忠比較囂張,也不能說什麼不是?
可是。要走程式地話。他肯定得先到張煜峰的綜合處去報名排隊。張處長一聽說這件事,腦子裡就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地地方。
他心裡非常清楚,安部長就是被鳳凰人公關了。才肯下去地。而那陳太忠更是做出了極其矇昧的樣子,根本不提部長之類地事情,真正是欲蓋彌彰。
那就是說——鳳凰人不想就自己的公關大做文章。這或者是想撇清一些關係。當然也可能有別的原因。可是眼下這分管市長倒是找上門來了。這是個什麼味道?
這味道很好品評,張煜峰智商不算太低,又見識過不少東西。馬上就做出了判斷:這個姓喬的市長聽說科委公關到了安部長,就想上門套近乎,沒錯,這廝並不知道,人家鳳凰科委那邊不想暴露這條線。
陳主任不想暴露這條線。而喬市長偏偏要挑明事情。那麼就說明,分管市長和科委的溝通不是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