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xìng子原本就不合適在體制裡待著,xiao打xiao鬧了不短時間,身家也不過才幾千萬,跟普通人比是tǐng厲害了,可是同樣的將軍後代中,好多看起來不如他的主兒,也比他有錢或者有權,這讓他覺得有點沒面子,所以做事就不是特別講理。
陳太忠聽到這裡,就算徹底明白了,心說既然是這麼個人,倒也不枉我放他一馬,那麼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收拾這個耿樹了。
這麼想著,他隨便感受一下,卻現自己留在耿樹和吳衛東身上的神識,眼下還在一起,一時間就生出點好奇來:姓吳的也不知道能把姓耿的收拾成什麼樣?要知道,耿樹身後不但有黃家,還有藍家呢。
於是他捏個萬里閒庭再加隱身,就穿牆進了那棟三層樓的房子,然後就現耿樹被打得鼻青臉腫,雙手被背銬著,赤1uo著下身跪在地毯上。
北京是有暖氣的,赤著下身倒是也不會冷到什麼地方去,然而問題的關鍵是——地毯上還鋪著一層玻璃渣子,而耿樹的脖頸上,還掛著倆啞鈴。
要不說這吳衛東做事手也狠,一點都沒錯,在黃藍兩家左右逢源的主兒,他都敢這麼折騰,而且隔壁還隱約傳來慘呼,陳太忠開啟天眼一看,得,那邊四五個人正蹂躪耿樹的跟班呢。
“老耿,渴了吧?”吳少手裡端著一杯啤酒,笑yínyín走到耿樹身邊,手腕一翻,一大杯啤酒就從耿樹的頭上緩緩澆了下去,他卻是跪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下。
房間裡暖氣充足,但是這大冷天一杯啤酒澆下來,一般人也得哆嗦,更別說他雙膝處早就鮮血淋漓了,啤酒順著他赤1uo的雙tuǐ淌到了地毯上,一時間酒血hún雜,只疼得他噝噝地倒吸涼氣。
“這就對了嘛,早就不讓你動了,你非不聽,”吳衛東心滿意足地走回沙坐下,拿起一根菸來點上,慢吞吞吐了幾個菸圈,“非要跟我說什麼黃家藍家的,我真沒興趣聽,只要我沒nong死你,誰都不會為你出頭……不知道你信不信?”
2767章hua言(下)
“吳少,我真沒嚇唬您的意思,”身在矮簷下,哪敢不低頭?耿樹這是明白了,報誰的旗號都不好使了,眼前虧他是吃定了,至於說找後帳——誰能找了吳近之獨苗的後賬?“咱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那種人嗎?”
“是啊,咱倆認識這麼久了,”吳衛東頗有感觸地嘆口氣,身子往後一靠,又chou一口煙,對著天hua板緩緩地吐出,看也不看面前這位一眼,“我這人念舊啊,沒把啞鈴掛到你的老二上,你說對不對?”
耿樹聽到這話,登時就閉嘴了,他非常擔心自己再辯解兩句的話,那啞鈴就真的掛到老二上了,有些人xìng子上來,那真是不考慮後果的。
而且,人家吳少真這麼做,也不會有什麼後果,他非常清楚這一點,就算自己因此喪失了生育能力,藍家人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部隊本來就是他家的短板,在開國將軍的圈子裡,藍家沒有說話的份兒。
黃家倒是能說句話,但了不得也就是黃漢祥拎著高爾夫球杆砸吳衛東兩杆,這就是全部了——而且黃老二都不會砸得太狠。
“我願意念舊,但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呢?”吳衛東mo一mo自己的右眼眶,被陳太忠擊中的地方鼓脹脹的高度充血,雖然上了冷敷,但一個黑眼圈是免不了的。
想到憋屈處,他禁不住冷冷一笑,“你把陳太忠的女朋友介紹給我,我艹,你大牛啊……現在,你還堅持說,你不認識陳太忠,對吧?”
“那就是個xiao工人的後代,跟吳少您沒法比啊,”耿樹已經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所以他只能投其所好,務求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我要說認識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