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疲憊不堪的袁清的臉色,更加陰鬱憤懣,憤恨自責地說道:“這是將士們的鮮血,我部署的計劃失敗,我手下的將士就要拋頭顱灑熱血,我這個主帥真是罪責難逃!”
江心月心裡一沉,看來,這次出擊,失敗了!
江心月不再細想,轉身給袁清拿來了藥丸“先把這個藥吃了,再作打算。”
袁清無力反駁,悶著頭吃下了藥。
只是吃過藥還不到一刻鐘,他的眼皮就沉重起來,安鬥急忙扶著他到床上,歇下了。
蟬和黃雀
安鬥了然地看著江心月“你給爺吃了什麼藥?”
“安神定驚的。”
江心月一直對付興沒有好印象,也不想見到他,概是因為付興殺害了那個羌國的黑衣人的緣故。
所以對付興說道:“王爺歇息了,你們也都去歇息吧!”
付興看了看熟睡的袁清走出門去,臨走又對江心月說道:“如果爺哪裡不舒服,記得叫我!”
安鬥也要隨著付興向門口走,卻被江心月扯了扯衣袖,安鬥只得停下來。
付興出門遠去了,江心月才問安鬥“安大哥,怎麼會計劃失敗的呢?不是和蘇不群一起商量的計策嗎?”
安斗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悶悶說道:“城門東面山勢險峻,有個峽谷,爺的計策是誘敵深入,然後把羌軍包圍在裡面消滅掉。一開始一切按照計劃行事,羌軍出動的兵力,在進入峽谷之後,被我門埋伏的兵士很快消滅。可是,我們正要凱旋的時候,卻突然從山上滾下大批的滾木礌石,將我軍將士打的七零八落。又有大股的羌軍,兇猛襲來,我們一下從勝招變為敗招!”
安鬥一嘆“爺得知將士遇襲,親自趕去接應,可是,還是晚了,這次埋伏的將士死傷大半,唉!”
江心月聽的怔愣,半天才說出一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蟬和黃雀卻是一家的,說明什麼?”
安鬥一怔“說明什麼?”
江心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等爺醒來再說吧!你也回去歇息吧,安大哥。”
袁清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即使在睡夢中,仍帶著一份沉沉的憂鬱。
江心月坐在床邊,看著袁清的臉,目光也變得有些憂鬱。
她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眉頭,想把它們舒展開,嘴裡喃喃說道:“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好像比我剛來的時候還沉重呢,如果總是這樣,你的病要多久才能好呢?”
你懷疑我?
江心月俊俏的臉上勉強綻開一絲笑容,儘量輕鬆地低聲說道:“你要高興起來嘛,就像我現在這樣,你要有信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袁清一句話悠悠問出口,嚇了江心月一跳。
她惶急地收回手指,被人家抓到了一樣,藏在了背後。
袁清緩緩睜開眼睛,坐起身體,望著江心月,目光中有說不出的迷茫“也許一切對我來說,都太過沉重,我負擔不起……”
江心月急忙說道:“沒有什麼負擔不起,你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就要去爭取。以你的聰明睿智,一切都沒有問題!”
袁清的目光變得清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就像今天這場戰事,你有了說法了吧。”
袁清目光一凜,眼神沉鬱下來“嗯,只是我還不敢確定。”
江心月滿意地一笑“我就知道!我剛剛和安大哥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蟬和黃雀卻是一家的,說明什麼?”
袁清冷靜地看著江心月,等著她說下去。
“說明蟬和黃雀早已經預謀好了,說明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說明,我們軍內有奸細!”
聽到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