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水心苦惱地頻鎖雙眉。“不至於吧!你比她強勢,由得我決定嗎?”
一生中遇到一位是遊戲,不小心碰上兩位是對決,不死不罷休。
“說得可憐兮兮,這一招對我不管用,我知道你才是得利者。”她是聰明人,不做損己利人之事。
“交朋友能獲得什麼利益,你是指我走後門、套關係?”她本來要當學校醫護室的兼職護士。
可是她安貧呀!窮一點無所謂,老爸的牛肉麵攤足以養活她,薪水多寡她不放在眼裡,人生但求快樂而已,她不貪心。
“施苒苒是你的朋友嗎?”他的笑語中含著針,叫她啞口。
她橫睇了一眼,怪他一針見血。“她是我同學。”
“卻不是朋友對口吧!”無法昧著良心是她僅存的美德,算是非常希罕。
“朋友的定義有很種,你也不是我的朋友呀!”是宿世仇人。
白虎大笑地吻吻她。“我是你老公嘛!親愛的心兒寶貝。”
“大家都叫我水丫頭或水兒,沒人叫我心兒。”向水心彎下腰要拾起毛巾,順勢滑出他的懷抱。
危險,是他給她的感覺。
一眼看穿她脫逃的小伎倆,白虎伸手抓住她手臂……“怎麼了?”
他沒有忽略她臉上突然的小波動,是痛。
“你手勁太強按到麻穴……哎呀!別捲袖子,容易髒……”她無奈地看他收起笑臉。
“我要殺了她。”冷到地獄盡頭的寒音抽痛凡人的心,他在憤怒。
“幾滴小水珠罷了,用不著大驚小怪。”還好嘛!水泡都抓破了。
“老婆,你太隨和了,為夫的度量狹小些。”厲眸一視,白虎笑得令人手腳發軟。
但不包括她。
“別玩得太過火,我打算待到領退休金。”溫馴的單純出現不合理的脅意。
“寶貝,我必須遺憾的告訴你,我非常的大男人主義,指望退休金不如先存妻俸,我的老婆只能待在家裡取悅我。”
夜幕低垂,路燈熒熒。
向老頭牛肉麵店的二樓有道人影,體態輕如梁燕地攀爬排水管,順著風勢一躍而下,足尖沾地不出半點聲響,安靜得像天上的明月。
凹凸有致的身影警覺地向四周眺望,不尋常的波動提醒著一步步踩得不安心。
有人在跟蹤。
一絲冷笑掛在嘴角,快步地疾奔巷口,一輛發動的重型機車正等著它的主人,“狂焰”是它的名,主人是“烈火”,烈火狂焰象。徵不受拘束的張狂。
憑著對地緣的熟知,一人一車在巷道中穿梭,跟花撩亂的錯綜路線成功地擺脫追蹤者,放鬆的線條是一張絕豔的面容。
車子停在一間書店前,隨後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騎入暗巷,暫時見不到“狂焰”。
書店的偏僻處有道兩公尺高的大鏡子,美麗的影子一閃即消失蹤影,瞬間出現在隔壁“烈火狂焰”夜總會的地下室。
“橘,你查得怎麼樣,別告訴我網路故障、電腦當機之類的蠢話。”
一頭橘發的虎牙小妞回頭一望。“好久不見,烈火玫瑰。”
這是一句諷刺,絕非問候。
“真難得見你重出扛湖,好懷念你一身的火豔。”金髮男子給她一個熱情擁抱,換來腹部一記重擊。
“離我遠一點,變態金,少拐些純情少男少女上床。”男女通吃的惡癖始終不改。
“我心靈寂寞嘛!誰叫我愛上無情的虹。”揉著痛處,他一副歌頌愛情的痴狂樣。
“馬桶裡的屎還熱著,麻煩去舔乾淨。”冷冰冰的綠眸美女朝他一瞪。
“好冷漠的綠,你凍結我澎湃滾燙的熱情,我需要溫暖。”他裝瘋賣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