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孰不可忍,他沒有心上人的好脾氣,誰敢欺到他頭上就得付出代價,尤其是傷害他的“老婆”。
難怪他等了老半天等不到人,原來醫院也有土匪,半路攔截美麗看護,半威脅半慫恿她外出,甚至鼓吹放棄照料他的傷勢。
哼!沒見過世面的刁蠻小姐,他好不容易利用特殊管道鎖定心兒,與他作對的人即是白虎堂的敵人,不管是不是女人,一律不留情。
“你是誰?”
白虎輕鬆的接過熱水瓶,不理會施苒苒無理的問話,溫柔體貼地拂拂向水心額前的溼發。
“老婆,有沒有嚇到?醫院怎麼會允許野狗亂吠,差點咬到你。”
向水心很尷尬的扯扯他的手。“你怎麼下床了,小心傷口又裂開。”
“老婆有危險,我怎能安若無事地在床上養傷。”他狀若無人地談天,鏡片後的利眼炯然發寒。
要不是他等得煩躁決定下床尋人,恐怕下一秒就要到加護病房看她微弱的喘息了。 “
而那個加害者猶不知悔改地仰著下巴,一副女王的高姿態,兩手環胸像是等著和人算賬,她真是被寵壞了,叫人看了厭煩。
“白……呃!我沒事啦!你不要動不動就抱來抱去,我會很難做人。”向水心小聲地說著。
白虎溫雅的親親她額頭,刻意表現出斯文多情。“我心疼你呀!”
“不用你心疼,你趕快回房休息。”她無力的一嘆,心知良好的形象是保不住了。
“寶貝,你在嘆氣,是不是誰欺負你?”他意有所指地瞄瞄滿臉怒意的施苒苒。
就是你。眼神的指控不代表她會說出口。“我很好,你不要多生是非。”
相處雖然不長,可是不難發現他笑臉之下的殘酷,似乎除了她以外的人都不重要,嘴角眼裡泛著笑意,靈魂深處卻是嗜殺的兇猛動物。
並非她特別聰穎看得出他的雙面性格,而是他有意無意的將真實的一面展霹在她眼前,經過完美策劃似地將她捲入他的複雜世界裡無從逃脫。
一句句老婆有多少深意她懶得去探查,反正她是陷阱裡的獵物,就看他肯不肯放過,知道太多是一種苦惱,她選擇無知。
老爸說過,無知的人最快樂,不必揹負別人的喜、怒、哀、樂,她一直覺得老爸是個很神秘的睿智長者。
“會嗎?我看你氣色泛黑,肯定是受了驚嚇。”他又瞪了快冒火的施苒苒一眼。
向水心苦笑的挪開他搭著的手。“熱水瓶給我,傷患不適合拿重物。”
“我沒你想像中的無能,拿個小東西礙不了事。”他才擔心她力不從心。
個頭還不到一六五公分,兩肩纖薄,渾身看來軟軟的沒練過功夫,稍微有點看頭的手臂還不及他腕粗,他捨得讓她搬東搬西才有鬼。
疼惜女人是龍門的宗旨,他奉行不貳,前提是自己的女人。
“你是傷患我是護士,你不能搶我的工作。”她努力要建立護士專業威嚴地板起臉。
但是,他不合作。
“老婆,你我還分彼此嗎?你做和我做還不是一樣。”一皮天下無難事,他由痞子方羽身上學來的絕招。
人要善用資源。
聽起來真暖昧,向水心不由得皺起眉。“你高興就好,我說不贏你。”
“哀怨的小娘子,你該不會在抱怨我欺壓你吧!”這可是他的罪過,需要檢討。
“我不……”敢抗議。
“向水心,你是無情無義的牆頭草,我瞧不起你的做作。”
她又招誰惹誰了。“苒苒,你吼得我頭好痛,我要懂得做作就好了。”
是不是她的不伎不求顯得軟弱,所以身邊聚集的人就特別強悍,她只是想安穩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