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願鎮日與人鬥氣耍狠,這也不成嗎?
“老婆,你頭痛呀!我帶你去看醫師。”白虎一手抱著熱水瓶,一手環著她的肩,溫溫吞吞的說著。
驕傲過頭的施苒苒豈容人一再忽視她,盛氣凌人地往兩人面前一堵。“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我沒問,你該回精神科治療。”意指她是冒充醫師從精神病房跑出來的病患。
“你好大的膽子,敢無視我的存在,水心可不是你的老婆。”她意欲和他搶奪。
只因噎不下一口氣。
“老婆,你上哪認識個瘋婆子,口氣和癩蛤蟆一般幣知贊高地厚。”他的膽子是不小。
“白……白虎,你不要再戲弄苒苒了,她很容易上火的。”喊他的名字她覺得彆扭極了。
白虎傻呼呼的一笑。“不行不行,堂堂男子漢怎能犧牲貞操為壞女人去火,我的冰清玉潔只屬於老婆你。”
“天呀!你不要逗我笑。”她不能笑出聲,不然苒苒會氣得失去理智,可是,憋著好難受。
“不相信我的一壺冰心只為你?”他刻意裝出痴心一片。
“信信信,好大的一壺冰。”揮揮手,向水心躲在他身後偷笑。
嘴角輕揚的白虎不經意流露對她的寵溺,這看在心高氣傲的施苒苒眼中,無疑是一記又狠又響的耳光打在臉上,她深覺受到侮辱。
以長相來論,她的嬌豔動人猶勝向水心的小家碧玉,沒理由男人會取小蒲公英而棄玫瑰,她不甘心輸給同窗數載、賣牛肉麵小販的女兒。
好勝心是她最大的利器,她從來沒輸過,也絕不允許自己是輸家,即使她對溫吞的男人沒興趣,贏字才是她的戰利品。
同學算什麼,敢搶她的鋒頭就不是朋友,利害關係得分清楚。
一窩蜂穴中只能有一隻女王蜂,其他的蜂群全都得供養她,除了交配用就是採蜜,爭權的蜂后就得遠遠躲開,在她的餘蔭下求一口蜜汁吃。
“向水心,他到底是誰?”稍微放柔口氣的施苒苒打量敢諷刺她的男人。
仔細一瞧,心口不由自主的興奮,他長得挺耐看的,滿有個人味道。
“他是……”
“我姓白,和你一樣是醫院的病人,你可以稱呼我白先生或心兒的老公。”她的企圖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面美心醜,只有一個賤字足以形容。
“我是本院的外科醫師,院長是我父親。”施苒苒有意抬出驚人的身份,意在突顯家世上的優越。
“原來是沒有實力的裙帶關係……呃!應該說是撿父輩的光環吧!難怪你閒得拐人家老婆去喝茶。”小小醫院不夠他塞牙縫。
她氣得牙直磨。“將來這所醫院是由我繼承,我的醫術不容質疑。”
“是啦!苒苒的開刀技術是臺內一流,絕不是靠關係平空得來。”向水心好意地插上話。
“一流醫術,九流醫德,合起來還是不合格的庸醫。”方羽的老婆朱鴻鴻人稱冰心聖手,醫術才叫了得。
“你憑什麼瞧不起我?我有今天的成就全是自己努力的成果。”庸醫?!他怎麼敢出口傷她。
越是驕傲的人越是受不起挫折,天之驕女的施苒苒氣憤不已,媚態橫生的丹風眼瞠如平時的兩倍大。
“瞧你自以為是的態度就令人反感,我家寶貝一定受了你不少氣,黑眼圈都冒出來了。”嗯!是有黑眼圈,明兒個叫人從龍門送些美容療品來擦擦。
向水心忍著不翻白眼,她幾時搶手到受盡寵愛,他就是要她在醫院待不下去嗎?也許她該回去賣牛肉麵。
施苒苒發出冷笑。“信不信我有本事將你逐出醫院,讓你像狗一般窩在牆角痛不欲生?”
“你大可放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