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換了項央這個貨,少說也得三到五年的時間。
不過這麼修煉,倒也不全是好事,至少此時項央眼前漆黑,腹內轟隆作響,空空如也,像打雷一樣。
這種狀態簡稱餓的發昏,時刻修煉,消耗的可是人體的先天之精,沒有補益,不加節制的修煉,很容易把自己給練死。
而人體先天之精用什麼補益?自然是透過五穀雜糧攝取的精華了。
項央有種預感,恐怕自己將要成為一個純正的吃貨,嘴裡不停的那種,全真心法也不該叫全真心法,叫饕鬄大法更好一些。
如此過了幾天,縣衙中人漸漸發現他們喜歡的小項捕快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身上時時刻刻準備著乾果蜜餞或者肉脯之類的熟食,有空嚼一嚼,沒空也嚼一嚼,有次在開會時,甚至當著縣令李致知的面啃了一個豬蹄,直接被轟出去,引動不少人的熱議。
對了,項央的腰間還多了一個酒葫蘆,傳自項大牛,裡面裝著的不是甘醇清冽的美酒,而是對人身有滋補的藥酒,由回春堂的朱二為項央特配,主料是果酒,配備各種藥材,類似果汁,沒事嘬兩口,滋補元氣,強健體魄,很有效果。
這天項央正窩在縣衙後院的石凳上,一邊嚼著面前一整袋的牛肉乾,一邊感受著體內比前幾日強大了一倍還多的內力,心裡暗暗欣喜。
這就是實力,被人誤解算什麼?被人當做吃貨飯桶又算什麼?項央用實力告訴他們,嚼舌根,是弱者和無能者的表現,真正強大完美如他項央,只會用行動證明。
這不,劉豐劉捕快,還有以鄭安為主的幾個年輕捕快,在那天項央忍無可忍,徒手將縣衙的制式鋼刀掰斷後,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確切的說,是見到項央就像見到鬼一樣,繞著走。
沒辦法,這個時代,雖然有王法,有規矩,但王法規矩,大不過實力,很明顯,在縣衙這般捕快心中,項央很有實力,說不定王英王捕頭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鋼刀硬生生的給掰斷的。
“項央,收拾一下,帶你去辦個案子,配好刀,說不定要動手。”
王英王捕頭急匆匆的邁進屬於安遠捕快的這個小院,見到院子當中正悠閒往嘴裡塞東西的項央,搖搖頭,冷著聲音說道。
這幾天項央的變化自然也引起王英的注意,不過管天管地,能管得著人家吃喝拉撒嗎?這裡不是現代,有著各種完備的法條規定,所以只能放任。
更何況項央的武功高強,小小年紀就讓王英自嘆不如,乃是衙門的瑰寶,哪裡捨得教訓。
“王捕頭,什麼案子這麼急?這幾天沒聽說有什麼大案要案啊?”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面前的牛肉乾塞進懷裡,提起一旁立在石凳邊上的雁翎刀,吐了口口水在掌心擦了擦,項央有些興奮。
日子平淡下來,真的跟白開水一樣沒有滋味,這讓實力增長迅猛的項央很不習慣,現在總算有點事情做了。
“還是那起姦殺案,嫌疑人已經確定,我接到訊息,他要往外縣跑路,快一點,具體的案子在路上跟你說。”
等項央跟著王英離開,在路上絮叨半天,才大體上了解了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死者名叫劉翠娥,女,三十二歲,城西豆腐攤有名的豆腐西施,善於交際,長袖善舞,和幾個經常混跡那一片的小混混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但聽清楚,僅限於曖昧,從未有人親眼見過有苟且之事。
當然,劉翠娥本身是有丈夫的,只是幾年前意外過世,現在是寡婦。
想想看,一個如狼似虎的婦人,還是寡婦,還整天拋頭露面的賣豆腐,這擺明了早晚要出事情的,果然,在一個清晨,被人發現死在家中土炕上,身體全裸,傷痕遍佈。
經過縣衙仵作的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