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擔心,我大哥自有分寸,無非是想奪了那個女人的心罷了,以前也有過幾次這樣的事情,沒超過兩天基本都被我大哥征服了。”
張廣順幹了一大碗酒,雖不是血酒,但也是極為甘醇的好酒,入喉化作一道暖流散入身體,繼續解釋道。
按照張廣順所言,他大哥,也就是張廣元認為,要想馴服一個女人的心,先要從征服她的身體開始,有例子為證。
小連雲寨曾經擄掠過一個大家閨秀,那女人雖不如林家那女人的姿色,卻別有貴氣,更因為心中別有所屬,極為貞烈。
張廣元瞭解之後,二話不說,放下山寨事物,展開連日大戰,每日除了吃飯方便休息,幾乎是一刻不停,弄得那女人身體敏感無比,再也離不開他,最後移情別戀,身心都被張廣元征服。
項央聽的是目瞪口呆,這張廣元還真是一個人才,連這種方法都想的出來,不過怎麼聽怎麼像是歪理邪說,也就土匪能想得出這種噁心的方法。
而且按他理解,那女人肯定是外表貞烈內裡不堪的貨色,不然真的被擄掠上山,早可以自盡以保清白,而不是隨波逐流。
“所以,你就不必擔心了,那些山寨中人的風言風語,無非是對你的嫉妒,因為老人都知道,不是真的喜歡,我大哥不會用處這絕招對付女人的。哈哈連我也沒想到,你一臉正經的模樣,也會拍馬匹,還拍的這麼準,今後前途無量啊。”
項央臉上笑笑,心裡琢磨開了,那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抗住啊,最好等有把握了再動手。
同一時間,溫暖如春的房間內,體液的味道彌散在房間的每一寸角落,張廣元赤著稜角分明筋肉駭人的身體,稀里嘩啦的喝了滋補的藥湯,轉而掀開一側的被子,準備繼續開幹。
林家女也光著身子,原本在休息,被張廣元一把摟起,睜開眼睛,滿眼驚恐,心內絕望。
“這男人是怪獸嗎?這麼長時間,就不用休息?我自小接受過最殘酷的刑罰,卻沒有這麼一出,心內抗拒,身體卻很歡喜,不能繼續下去了,不然早晚會下不了手的。”
兩人溫存親吻間,林家女作享受狀,喉間軟骨肌肉蠕動,陡然間,一枚細長若針的劍狀物射出。
張廣元冷不防被刺,舌喉一痛,大怒間,一掌將林家女拍飛,身體在空中飛騰間,化作冰塊,生機全無。
而張廣元自己也是呼吸困難,嘴角溢位鮮血,那枚喉劍刺穿他的舌頭,自喉間入體,且一股痠麻的異樣升起,這劍還是萃了毒的,那女人竟然早已經免疫此毒,簡直無解。
張廣元連忙盤膝而坐,運氣寒心訣想要將那枚喉劍逼出,只是根本無法,且胸腹刺痛,生命力漸漸消弭,顯然已經傷害到臟腑。
“這個賤人,早有預謀,是誰要殺我?難道是項藉?此女是他獻上,必定和他脫不了關係,他是自己有野心想要奪取我的大位?還是受人指使?”
體內的異常讓張廣元極為慌亂,這喉劍之術的詭異的確不是他能想象,因為這本不是常人所能接觸到的東西。
喉劍秘術,乃是數百年前,大乾朝一位王公貴婦所創,那女人的丈夫成日尋花問柳,對她不聞不問,因此心生怨憤,想要與自己丈夫同歸於盡。
只是她一介弱女子,而那王公乃是精通武道的高手,如何能是那人的對手?
歷經查閱典籍,詢問醫師,探究人體奧秘,這女人最後透過自己的聰明才智,創下喉劍術,最後一擊將自己的丈夫射殺,了了心願。
再之後,這喉劍術作為秘本被大乾珍藏,周滅乾,庫藏盡數被承澤,林家祖先是大周朝的翰林院編修,無意中瀏覽到這門秘術,暗暗記下,最後成為林家的底蘊和一式殺手鐧。
所以張廣元雖然是高手,甚至強手,但還真沒聽說過喉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