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動嗎?是雙眸的絲絲朦朧被很好遮掩;
沒有激動嗎?是心頭的漣漪被倔強的性格壓制。
唐焱嬉鬧頑劣,尼雅冷傲堅強,本身性格就相互牴觸。儘管有著婚姻的牽連,也曾有過諸多曖昧,但仿似彼此之間總有著一層他們沒有正視,也未曾觸碰的薄膜,橫亙在兩人的心頭。
大殿裡的情殤質問,大殿裡的反駁回應,看似激烈的反應,卻好像恰到好處的融化了這層薄膜。
尼雅彷彿忽然間的醒悟,兩人迥異的性格,其實並非是牴觸,倒更像是互補。自己內心深處竟然真的有這那麼一絲絲不敢承認卻真實存在的漣漪,而這絲漣漪在經歷長達六年的埋藏,又經歷一連串的刺激後,竟然化作了絲絲溫情。
“非常樂意為您效勞。”唐焱麻利的關閉門窗,又在整個殿堂和珠簾後的臥床周圍一番搜尋,確認安全無恙後,滿臉笑意的尋找紅酒和酒杯。
看著那道麻利的身影,熟悉的壞壞笑容,尼雅嘴角竟不由自主的勾起溫柔地弧度,猶如雪蓮花的綻放,有著別樣的驚豔。
唐焱端著紅酒過來,竟有著些許的痴迷。
“怎麼?不認識了?”尼雅接過酒杯,輕抿一口。紅酒沁入舌尖,盪出絲絲柔滑的苦辣。久違的滋味,很久沒有靜靜品嚐紅酒了,也沒有安靜的躺在軟椅上。這一幕,有些熟悉,竟也有些陌生。
“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唐焱自己也倒了杯酒,咕嘟灌下去,一股熱流從喉嚨直灌胸腹,火辣辣的舒服。
“怎麼這會侷促了?某人在大殿裡很歡快啊,還學人悲情控訴?說的我都感覺自己十惡不赦。”尼雅似笑非笑的看著唐焱,在昏暗的燭光下,再次恢復那種美媚般誘惑,美的驚心動魄,媚的蕩人心魂。
唐焱真恨不得撲上去,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站在尼雅的面前,總有種被她氣場壓制的感覺。
這種感覺……怪怪的,很怪異,直讓唐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因為它並非是不舒服,反而有種類似渴望征服的壓抑卻暴躁的衝動。暗自幻想著,一旦成功逆襲,激烈的碰撞得有多麼的狂風暴雨?
“我那是有感而發,情到深處的感情抒發。別緊張,我給你揉揉肩,放鬆下。”唐焱笑著來到尼雅身後,試探著把手放到尼雅的雙肩,輕柔的一按,見尼雅沒有惱怒的意思,頓時大膽起來,緩慢有力的揉捏。儘管隔著衣服,還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絲絲溫熱和柔滑,順著這個角度看下去,竟然能隱約發現稍許的……溝……
尼雅沒有理會身後唐焱火辣辣的目光,肩頭酸脹的感覺說不出舒服:“你是怎麼跟欲花宮的三位宮主認識的?”
“大衍山脈出現場混亂,有些幫派聯合起來四處侵略,我正好借用了這次機會,建立了瓦崗寨,跟山脈裡面的猴族交好。欲花宮遭到侵略,我呢……恰巧遇到他們九宮主,然後就出手相助。她們現在暫住在我瓦崗寨,相互有個照應。”唐焱沒有過多隱瞞,在尼雅這等精明的女人面前,撒謊的下場不會最慘,只會更慘。
他說的很平靜,語氣很坦誠,但是按摩的雙手卻在不著痕跡的朝著雪白的脖頸活動,又悄悄的探入衣服內裡,開始享受著面板接觸的美妙觸感。
尼雅當然察覺到了唐焱的企圖,但除了嘴角勾起抹笑意,並沒有太理會:“你的意思是,你們之間純粹是合作關係?”
“你以為呢?我唐焱什麼性格?除了你能愛的死去活來,誰還會有好感?”
尼雅差點被紅酒嗆到:“你有色心又有色膽,就沒有什麼企圖?”
“她們那是武尊,大宮主還是三階武尊,在大衍山脈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動動指頭就能滅了我。我要是敢造次,欲花宮就敢跟瓦崗寨為敵,我才不會拿著瓦崗寨的發展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