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東西?”二長老看到任天藏的第一眼,也是冒出句吃驚的感慨,能讓清冷孤傲的她說出這樣的話,足以可見此刻的驚異。
“這是任家鎮族奧義,酆都鬼皇經的傳承!”昭儀暗暗一驚,看透了任天藏此刻展露的特殊武技。
“沒錯,是酆都鬼皇經!任家繼任族長才能接受的傳承!可任天藏還沒繼位,怎麼已經開始研習了?”
“這不是開始研習就能有的表現,他是已經略有小成。”昭儀神色複雜的看著任天藏,這具身體就像是個‘紙糊人’,因撞擊造成的損傷正在癒合,一點點恢復成完整無損的紙人,也就是其本體的傷勢在癒合,等紙人痊癒,他本身也將安然無恙。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酆都鬼皇經?”唐焱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過來,一步一轟鳴,一步一喘息,跟昭儀和二長老比起來,完全是兩種極端的表現,讓唐焱滿心的鬱悶,在女人面前丟臉了。
二長老道:“任家鎮族至寶,是任氏家族威懾滄瀾的依仗,令各帝國皇室覬覦,卻不敢輕舉妄動。跟你說個秘密,當年天元帝國一位皇子設計殺害任家一位長輩,任家老祖被驚動,在天元帝國皇宮‘開門請鬼’,百萬惡鬼出酆都,十萬厲鬼虐皇城,引發轟動滄瀾古地的千年慘案,也在當晚月圓之夜,重創天元鎮國老祖,一位隱匿無盡歲月的聖者!”
昭儀道:“傳言酆都就是鬼蜮,鬼蜮就是酆都,是個神秘莫測的玄妙虛界,有著尋常人無法想象的特殊之初,據說是魂魄安息之地。”
唐焱聽的稀裡糊塗,但能從字裡行間感受到這個邪惡武技的可怕。
昭儀道:“相傳酆都鬼皇經的修煉對體質和境界非常苛刻,只有三階武尊境才有資格修煉,可任天藏能在二階武尊境修煉到小成,只能說……他在很久前就開始修煉,且在幼年就內定以族長來培養。”
二長老補充道:“還可以表明他的天賦……在誕生之初就得到老祖親睞。”
說著說著,昭儀和二長老的目光全部轉到唐焱身上:“你跟他怎麼認識的?這種人沒有人類的情感,更不會有朋友,怎麼會出面幫你?”
唐焱看著她們怪異的目光,心裡真想說一句,老子的武技和天賦不比他弱。但盯了半天,眼珠一轉,轉移話題:這裡的壓制很特殊,這股重力我勉強能抵抗,就是經脈運轉的太慢,限制實力發揮,我感覺現在都不如武王。”
早知道里面環境這麼變態,他就不逞強了。
“謀而後動,我們不急著活動,先適應這裡的環境。”昭儀看起來輕鬆,其實也是承受著諸多限制,一旦這時候倉促對敵,肯定會處處受制。
唐焱跟黑水螞蝗聯絡:“黑哥,能探索周圍的情況嗎?”
“全部都受到壓制,什麼都探不到,不過……如果有活的生物靠近附近,我應該能提前預警。”黑水螞蝗對血液非常敏感,儘管在這裡受到壓制,百米範圍內的警惕還是可以做到。
唐焱又問:“二姑娘能探索到周圍的情況嗎?我們要儘量避免襲擊。”
“你敢再說一聲?”二長老臉色驟寒,以往還能接受這稱呼,但是當著昭儀的面,就完全不是味道。
昭儀稍稍看了眼二長老,沒有作何表示,道:“我剛剛探查過,範圍最多三百米,這裡是片死地,什麼都沒有,只有雜亂的碎石。”
唐焱艱難地活動著身體:“能找到暴炎虎嗎?”
“沒有它的蹤跡,應該不在附近。”
唐焱著急許厭的安危:“我們不能耽擱太久,必須儘快瞭解聖山的環境,還有現在的形勢。”
昭儀道:“這裡的禁制源自於古時代,雖然傳承了無盡歲月,但餘威還在,重力和經脈的壓制沒法消除,但能透過磨練適應。你們在這裡等著,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