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戰場周圍十數公里內的山川峻嶺都在不斷地崩碎,連大河都在改道,從大地直至萬米高空,同樣是沸騰的海洋。
宛若末曰降臨!演繹著慘烈的殺戮!
無匹的威壓令群雄膽顫欲裂,也崩碎了城門,毀滅了建築,更有大量的守衛被餘波侵襲,要麼靈魂碎裂,要麼支離破碎,場面不忍直視。
外城民眾和武者瘋狂的朝著內城湧動,來不及欣賞世間難見的情景。百萬人的集體逃亡,場面亂的完全無法控制,就連正在集結的隊伍都被衝的粉碎。
內城四道城門沒能閉合,全部被惶恐的人潮填充,踐踏引發慘叫,聲潮陣陣,聞之動容。
內城王宮和各府遠,所有的武王級強者全部騰空,煞白的臉色凝望遠空的霸烈戰場,距離足有十公里,但它們可怕的身軀和毀滅的威勢卻讓內城所有人感到了顫慄。
接連不斷的,王城四位半聖、五十位武尊,二百位武王全部顯現,匯聚在王宮,環衛著王國王上,各式各樣的表情足以匯聚成一場大戲。
“佐公公!到底怎麼回事?唐焱怎麼會在王城!兩頭聖級妖獸哪來的?!聖靈殿怎麼也不聲不響進了王城?”王上儘量保持平靜,但聲音不亞於咆哮,看著遠處戰場,再看著亡命簇擁的人潮,實在無法保持平靜。
佐公公臉色發白,舉足無措,急切的想要尋找霍夫,但根本沒有人影,面對著王上的質疑,面對著群臣吃人的目光,他連嘴巴都張不開。
“來啊!給我拖下去餵狗!”王上暴怒達到極限。
“王上!饒命啊!”佐公公顫抖著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但除了這兩句求饒,一片空白的大腦什麼都想不出來。
恰在此刻,遠處戰場的天殘使發出了可怕的厲嘯,尖銳刺耳,聲波蘊含著靈魂之力,讓大半的外城都受到強烈影響,不少武者僵在原地,瞳孔放大,通體輕顫,幾乎失去了意識。
但這並非是天殘使的反擊,而是切切實實的慘叫!
是在死亡威脅下的慌亂還擊。
三位判官雖然不是妖靈脈,但是馬閻王千年成長途中招收和培養的死士,歷經千年血染征途,他們完全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幾乎沒條血管都浸潤著殺戮,即便是面對修煉靈魂的半聖,也憑藉著無與倫比的殺戮經驗,以及唐焱借用的組合靈器,給予天殘使殘酷的威脅!
天殘使即便是再厲害,再怎麼以一敵二敵三,也扛不住三位判官的聯手屠殺,何況還是距離成聖半步之遙的大判官在擔任著主攻。
短暫的碰撞交鋒,他的肉身已經破碎,此刻以靈魂體引動鎖鏈不斷反抗,但三位判官迅猛如電,以兇險的姿態穿插在鎖鏈之內,不斷地朝著發起猛攻。
黑棺、金剪、殘劍,都帶有一定的靈魂損傷之力,雖然不足以威脅太大,但經不起前赴後繼持續不斷的突殺。
天殘使狼狽的連他自己都要抓狂,一開始就被血魂樹影響,接著三大判官聯手突擊,直到現在持續的被動,都快要退到絕境。
如同囚籠裡的猛虎,空有猛力,卻處境悲慘。
在兩處危機戰場中部,摧毀的山體城門上空,唐焱收斂了幽靈青火,卻釋放出了體型狂放的古獸羅睺。
感受著遠處妖聖與聖人的廝殺,再有四位半聖的亡命,還有滿城百萬民眾的慘叫,這個從骨子裡透著瘋狂的傢伙直接血脈噴張了。
亢奮的傲嘯,四條臂膀猛力舞動,重錘、戰刀、鐵棍、利爪,捲動層層罡氣漩渦,引發清脆的空氣爆破,同樣的震撼著內城觀戰的人群。
“聖靈殿,傷害我唐焱至親,是你們最大的失誤!看好了,今天只是利息,我們……不死不休!”唐焱隨著羅睺的利爪拖向高空,雙手高舉的幽靈青火把裴戩最後的靈魂虛影活生生壓縮,沒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