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著巨型符文,風馳電掣般的朝著戰場衝去,人形未到,無數的符文已經鋪天蓋地的籠罩,引動恢弘壯闊的能量浪潮。
這些成百上千的符文全是些靜心凝神型別,也有些狂風、沙塵和迷霧的式樣。
靜心凝神是為了安撫術士團體們惶恐的情緒,好勉強做出些反抗,或者是集合起來撤退,至少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混亂的不忍直視。
狂風符咒是凝聚大風,把人群吹開,協助他們遠離災難,沙塵和迷霧則藉助旋風掩蓋戰場的視線,給他們提供些逃跑的偽裝。
“集合!!”唐焱突然發出號令,第一時間撤離戰場,直至數百米外的太平石匾,落在了五判官的身邊。
“暫且饒你老命。”五判官嘴角獰笑散開,遙遠的古城上空,專諸老祖猛地驚醒,但劇烈的晃動幾下,虛弱的癱軟在符文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
龍鱗隊員們接連聽令掙脫混亂,匯聚在唐焱身邊,一個個面目兇殘,渾身血氣,瞪大的眼睛裡寫滿著亢奮。
多少年了,很少打出今天這樣的戰鬥。
簡直是太瘋狂了,太猖狂了,也太暢快淋漓了。
從唐焱傲視群雄,到騰空萬丈,再到佯攻太平古城,然後突襲術士團體,看似張狂爆裂的舉動,無時無地透漏著一份隱藏的精明。
不至於跟智慧什麼地有著直接的關係,更多的是歷經無數戰鬥之後得到的經驗,一種昇華之後的經驗!
反正……
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表述,只有一句話,佩服!
不愧是九龍嶺的少主,他們心服口服!
“天黑了。”唐焱微微仰頭,渾身上下就像是潑了三桶血漿,幾乎看不清楚模樣,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血還是他人的血,衣服更是破爛的只剩些布條,也是在鮮血浸潤下粘稠的貼在身上,就像滿頭血染的長髮。
濃烈的血氣,狂野的獸性,簡直就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殺神!
“少爺,再怎麼幹?”龍鱗的隊員們抹去滿臉的血水,依舊躍躍欲試的準備大幹。
“待會聽我的指示,從高階武王境的術士開始,先把他們殺個乾淨,再處理其他。”
“這些老狗呢?怎麼處理?”龍鱗副隊長看著正聚在混亂戰場協助弟子們撤離的七位半聖級老祖。
“不用理會這些老狗,該來的……差不多來了……”
唐焱提前囑託過維多利亞,以她的性格,應該會接引九龍嶺的幾位相公降臨,哪怕只是過來一位,今天也無需理會十位半聖級的老祖。
“唐焱賊子,你不可饒恕!”方辰老祖血紅的眼睛怒視著太平石匾上的唐焱,素來儒雅的他在此刻憤怒的像是頭野獸,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之前被重傷的臉面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其餘老祖在終於安撫下了混亂的術士團體,可看著混亂的場面,哭號不休的人群,還有血色染紅的大地,一股悲愴混雜著怨恨強烈的衝擊著他們的意識,感覺體內就像是有頭野獸在咆哮,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撲殺出來。
原本三萬人的隊伍,短短半柱香的時間,竟然隕落了四五千人,這是什麼概念?這純純粹粹的就是屠殺!
“你們之前執意置我於死地,我曾說的清清楚楚,不要在局面翻轉的時候再來廢話,三萬術士也曾向他們說的明白,若天黑之前不退出法藍塔,自己的選擇,自己承擔!”
“你就是……”
一位老祖正要怒罵,唐焱長刀一指,暴然怒吼:“少給我假仁假義!少在這裡提高姿態!搶奪他人妻子,篡改別人記憶,至今不知悔過,反而置我於死地。
你們今天就算是讓我閉嘴,也閉不上全天下的嘴,法藍塔今天不僅會除名,還會遺臭萬年!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