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見過師伯。見過師叔!”
“我今日與你師叔路過此地。你也無須多禮。”李松點了點頭。示意孔明起來說話。含笑道:“你這幾百年來歷練江湖。倒沒有白費功夫。如今機緣將至矣。”
說到這。李松倒想起了自己門下那唯一地人族弟子。號稱字祖地倉頡來。暗道人與人之間的際遇。果然是千奇百異。
倉頡自商周封神量劫後便一直在地界行走。歷盡千辛萬苦。千萬年來不得回玄木島上。那與倉頡一同下玄木島地白素貞如今都已經貴為三界至尊了。可倉頡的機緣。卻還是那霧中花、水中月。沒一點頭緒。
好在倉頡性子最韌。才堅持得下來。
李松所言哪裡有假?孔明聞得。自然大喜。叩首拜道:“還請師伯指點於弟子。”
李松遙遙朝那天庭弈臺一拱手。算是謝過了道祖鴻鈞。李松先前在聽得那老頭兒名叫朱倌以後。便對一切瞭然於心。
如今天道之下。理當大宋覆滅。巫族蒙元大興。可這當兒。卻讓李松“偶然”尋著了天機。李松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機會。要做些大文章了。天地間。有如此能耐者。只有那道祖鴻鈞與魔祖羅二人。魔祖羅收徒蚩尤。肯定不會行這等事情。那自然便是道祖鴻鈞所為了。
既然道祖鴻鈞天機。李松倒不能太過直白。看著廟外那群衣衫襤褸之人。做歌而曰:“枝枝葉葉現金光。晃晃朗朗照四方。江東岸上光明起。談空說曷有真王。”
說罷。李松雲霄二人身形一閃。已經消失不見。望那玄木島去了。只留得孔明一個人在那苦苦思索。
孔明終究是那驚才絕豔之輩。不多時那緊皺地眉頭便舒展開來。
後孔明將眾人在廟旁安頓好後。吩咐眾人道:“你等只要誠心拜祭聖父聖母護法。便可一世無憂。”孔明自己卻是化名劉基(劉伯溫)。手持千羽扇。去觀那地界風起雲湧。只等潛龍出世了。
那朱倌等人畢竟是些流民。無土無勢。雖日子安定下來。卻是清苦無比。好在朱倌牢記孔明吩咐。咬緊著牙根度日。
天庭、弈臺。李松地動作被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盡數看在眼中。
鴻鈞微閉雙目。默然無語。彷佛這一切與自己毫無干係一般。
羅手中捏著一枚黑子。卻是冷哼一聲。道:“鴻鈞。天道乃是你定。如今你卻是自己擅改。日後你天道如何讓天地三界信服?”
鴻鈞低頭看看了自己身前兩條黑白交錯的大龍。那羅下的一顆黑子與自己下的一顆白子已經是辨不清顏色。
“羅。你又何必故作不知?自從你出得大哥地封印以後。這個宇宙天地。便是天道與天魔相爭控制了。”鴻鈞淡淡道:“你不恪守你地天魔。我又何必在意我的天道。”
羅聞言眼睛中精光一閃而過。也不言語。面上一片肅殺之氣間。手上動作飛快。一顆黑子“啪”的一聲又是落下棋盤之上。
北俱蘆洲、祖巫神殿。
大巫刑天手執干鏚神斧與干鏚神盾。望著那大殿內地十二尊祖巫塑像喃喃自語:“不對啊。不對啊!應該還沒到時候啊。玄木道長說過時候還不到的。”
那十二尊祖巫神像自三百年前。便有那似虛似幻的紫氣在上繚繞。近幾年來更是隱隱若現。幾乎用肉眼看得分明瞭。
這情景。曾經也有過一次。便是約兩千年前。齊始皇田玄一統天下之時。
旁邊大巫九鳳手持殺氣逼人的斷玉勾。早聽得不耐。哭笑不得道:“刑天。你這話講了幾萬次。你換句話說說好不?我耳朵都被你磨得起繭了。”
“是不對啊。我又沒有說假!”刑天嘿嘿笑道:“九鳳。難不成我們巫族由三千年一興變成兩千年一興了?這數十年來。我可一直感覺我巫族要出頂天立地地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