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女孩兒是誰他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呢?脫他的衣服?手伸進了他的胸膛裡?許仁川以為,這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他已經二十六歲,他也有需要女人的時候,不過目前事業處於上升期,他還沒有那個時間去發展一段穩定的關係。男人的身體也可以同純潔的女孩子一樣矜貴,要不要放縱看你自己。縱然遊戲人生只是一種生活態度,沒有所謂對錯,但是許仁川這種對生活認真慣了的人,他遊戲不了,不管是感情還是婚姻,他屬於最最傳統的那一類男子,倘若有一天開始了,就想要一直走到最後。
通常酒後的人理智都很薄弱,好比此時此刻的許仁川。
那雙柔軟小手在撫。摸他的身體,冰冰涼的,摸在他體溫滾燙的身體上,讓他異常舒服。潛意識裡,他去抓那隻小手,把那小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雙眼閉著,仰著頭,他在舔他乾燥的唇。
項璃看他難受,便伸出小舌頭去滋潤他的唇部,誰知道許仁川毫無意識的,扣著她的後頸,把她的腦袋朝著自己按下去,和她接吻。
當項璃意識到這和她所謂的強。吻完全不一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許仁川是強勢的,項璃瞪大了眼睛看他貪婪的樣子,他狠狠吸她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遊走,項璃舌根發麻,疼了,卻沒有絲毫要推開他的意思。
這樣的接吻是粗。暴的,這跟許仁川喝醉了酒喪失理智有必然聯絡。不過項璃心知肚明,要是他清醒,要是他滴酒未沾,又怎麼會這樣吻她,甚至,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揉她光滑的肌膚……
項璃一時沒了反應,雙手不知道該停在那裡,任由許仁川獸。性大發……是了,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獸。性大發,他是那樣的飢。渴,倘若在平時,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發起情來是這副樣子。
儘管如此,項璃一點都不害怕,別說許仁川吻她,摸她,就算哪一天他開口要她的身體,她也都會想都不想就點頭答應。只要是認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就該直面自己的最真實的感覺,扭扭捏捏項璃做不來,她也會害羞,也會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心,但是這男人值得她愛,值得她交付自己的一切,又何必矯情?
她也會經常想到三哥說的,女孩子要自愛,要懂得愛護自己,但那人是許仁川吶,是三哥最信任的人,也是她從出生到現在認識了十七年的男人,項璃認為那種自愛和自我保護,在他這裡不需要有。
項璃在許仁川面前這般坦誠熱情,其實誰都知道,學校那麼多男生在喜歡這個女孩兒的時候都是望而止步的,她那般冷淡,是因為她的熱情全都給了一個叫做許仁川的男人。
“仁川哥……”
項璃閉著眼叫他的名字,他沒有回應,人已經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他那麼重,項璃是負擔不了他的重量的,一邊喘著氣,一邊任由他灼熱的唇落在她身體的各個地方。
項璃覺得自己要死了,要被他折磨死了,他的吻已經到了她的胸口,項璃口裡發出羞人的申吟,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原來跟男人肌膚相親的時候會是這麼一種蝕骨滋味,心裡滿當當的,可是感官太難受了啊。
許仁川好像在解開自己的褲子,項璃感受到什麼堅固鐵石的東西貼在她腿間,她知道那是什麼,抬頭看著……
暈黃的光線裡,她看到許仁川的身體,呼吸都要停止了。
老天,我不是故意要這麼佔他便宜的,我錯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