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總覺得赫小琴要是這樣犧牲了,那我劉若強就要帶著終生的遺憾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因為我畢竟拒絕了她一次又一次對我的求愛!很難說她不是帶著對我深深的怨恨,離開這個世界的。今天我們小分隊的訓練課程是五公里障礙突擊訓練,沒想到我在跨越一個綜合性的障礙時,仍舊在考慮著赫小琴的生與死,精力不集中而掉進了一條寬一米半深有兩米的大壕溝裡了。我只感到腰背一陣巨疼,也不知是摔的,還是幾天來的焦慮和擔心造成的,反下是我摔倒了溝底之後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
當我慢慢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此時我正躺在軍區臨時總醫院的病床上。我很擔心,如果我的腰要受了大傷,那我就有可能上不了戰場了!所以我醒來後第一件事,是輕輕慢慢地活動了一下腰和手腳,總覺得還行,並沒有什麼大礙。我感到僥倖的剛想從病床上坐起來,一隻大手卻把我按了下來。你別動,你身上的擦傷和扭傷非常的嚴重,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這裡,靜養上幾天再說吧。
我這才發現,是賀師長坐在了我的病床前,立即就不好意思地對他說,實在是對不起,賀師長,訓練中那種精力不集中的低階錯誤是不應該在我的身上出現。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吧,是不是你在訓練時心裡還放不下赫小琴,所以說你才走了神,掉到了壕溝裡?對於賀師長的反問,我也只好慢慢點了點頭,就承認了下來。劉若強,如果我現在要是告訴你赫小琴並沒有在赤泥溝的那場襲擊中犧牲,你的傷會不會立即好起來?你說什麼。賀師長?赫小琴她沒有在赤泥溝犧牲!我不由就為之一振,騰的一下子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不對吧賀師長,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這全是真的,赫小琴她確實是安然無恙。不過,她卻在被這次血腥襲擊中從精神上受到了驚嚇,醫生說,在精神上她需要慢慢地進行調理一段時間。劉若強,你只要是沒有事,這麼快就醒了過來,我也就放心。看你剛才那個熊樣,我還差一點立即回去再和其他首長商量一下再選出一個小隊長來呢?現在看來,我的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了!好了,部隊上還有好多事等著我,我也該趕回去了。賀師長看了看手錶,就從我的床頭上站了起來。我心裡不由湧動出一種從來沒有的激動,謝謝賀師長你這麼信任我,還這麼遠地跑過來看我!
誰知賀師長嚴肅地站下來說,你理解錯了,劉若強。我雖然到醫院裡也是過來看你的,但是我今天來總醫院主要是來看你們的赫營長。我一聽不由就睜大了眼睛,赫營長他怎麼啦?賀師長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他突然病倒了,而且還非常的厲害。經過軍區總醫院的檢查,他肺上的長得癌症不僅是轉移到了腹腔裡,而且他的肝部和大腸內也全都長滿了。由此看來,赫倔子這一次恐怕是很難再次醒過來了。
我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賀師長,你能告訴我現在赫營長他住在的哪個病房?三0七病房。當看到你也受了傷,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的,可是沒想到……劉若強,如果你要是感到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的話,等一會你可以過去看一看你們的赫營長。我估計,他很有可能要有什麼話要對你說。說完這些,賀師長默默地垂著頭,就黯然神傷地離開了我。
我的頭嗡地一聲,起身就準備要去看一看赫營長。也許我起來的過猛,腰部和胸部那刺骨的疼痛又讓我癱坐在床上。你的腰部錯位很厲害,你不能隨便的亂動。我們這就給你做腰部牽引。恰在這時,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手中帶著器械,就走進了我的病房。但是此時此刻我已經是管不了這些了,就拒絕了他們的攙撫,仍舊冒著滿頭冷汗,咬著緊牙關終於從床上拼命地站了起來,然後扶著牆在那些醫生和護士那不可理解的目光中,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我也不知道用了多長的時間,在中間又忍受了多麼大的痛苦。當我非常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