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兩手去舉,也會把他輕輕給舉起來的。最壞的結果就是,我們三個人再去上一趟營保健站?
可就算是這個樣了,也沒有改變我們三個人輸掉這場較量的命運。雖然我們仨是喊著號子一起衝上去,但容達貢還沒來得及靠近那位首長,就被他一掌用力地擊了出去。也不知是那裡來的勁,來自內蒙古的這麼大的一塊肉,竟然渾然不覺地噗嗵一聲就坐在了地上。葉子江也想去抱那位首長的腿,然而一眨眼功夫就被那位首長用腳踢了出去,躺在那裡半天也爬不起來。
我和那位首長糾纏的時間最長,滿希望容達貢和葉子江趕快從地上爬起來,再和我一塊再幹,結果他們卻一個個裝了狗熊,軟軟地躺在地下,說什麼也起不來。最後可以說我輸得是最為悲慘,是讓那位首長從後面把我抱起來就扔了出去。我的腰部被重重地摔了一下,痠疼酸一動也不能動。想不到到最後我還真的一瘸一拐的,再次去了訓練營裡的保健站。
還是那個大眼睛的女孩子給我看的腰,她非常認真給我針上了灸,而且還給我拔上了火罐子,來來回回的把我一陣好折騰。我雖然說不相信她的醫術會那麼好,但她那溫冷的小手好像帶是有一種磁力,無論她的手觸到我身上的哪裡,我都感到癢酥酥的,特別好受。
這天晚上那個大眼睛姑娘沒有讓我回新兵營房休息,說,要在這裡觀察上一宿。如果我在夜裡產生巨烈的疼痛,她還可以再給我打上一針止疼針。病房裡沒別人,再說這裡也不受熄燈號的管制,我就非常輕鬆地問那個大眼睛姑娘要了紙也要了筆,回憶著這幾天所發生過的事,就在這裡給你寫起了這封信。好了,玉芳,這封信就寫到這裡罷,因為那個大眼睛女兵又來了。
劉若強
021、大眼睛姑娘和黑黑瘦瘦首長的曖昧關係
親愛的玉芳:
您好!我的腰雖然是著了,但我卻因禍得福,在部隊上認識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你可千萬不要以為,我說得這個大人物就是保健站那位大眼睛女孩。我所說得是把我摔傷的那位又黑又瘦的首長。在前面的信中我曾經提到過,他是我們部隊上特務營的營長,名叫赫延權,北京人。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特種部隊裡待過好幾年,後來就調入到我們部隊上來提任特務營的營長。
所謂特務營,實際上是我們九七四部隊的特種兵。昨天晚上,我剛剛在保健站給你寫完前面那封信,那個叫赫延權的特務營的營長就在那個大眼睛女孩子的陪同下來看我。他給我帶來五個蘋果四個桔子,用一個網兜提著來的。特務營營長問我,劉若強,我把你摔傷你恨不恨我?我老老實實地爬在那裡,不恨,但也不服。首長,抽上個時間,我們三人是不是再和你過上他幾招。他高興地笑了,太好了,我權某將會隨時奉陪!,他關心地叮囑我幾句,就和那個大眼睛的女護士又說又笑的走了。
我還真是弄不明白,這個又黑又瘦的首長過來看我呢,還是來看這位大眼睛姑娘的?哼,什麼特務營營長,狗屁,看來他也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好玩藝!
夜裡快十二點,大眼睛姑娘這才又來看了我一眼,關心地問我腰還疼不疼,是不是吃上點止疼片?對於她這番酸溜溜關心,我沒好氣地對她說,你還能想起我,我還以為你還一直和赫營長在啦呱呢!
大眼睛姑娘噗吃一聲就笑了出來,你這是喝的什麼醬油,吃的什麼醋?赫營長是我的父親,我就是和他啦上一宿的呱,他高興我願意,你還能怎麼著?我不由大吃了一驚,因為在現實當中哪有這樣巧的事?我有些不相信地說,你胡說一些什麼?你的模樣長得這麼漂亮,赫營長又黑又瘦個子又矮,他哪能是你父親?
怎麼?我們爺倆長得不像?大眼睛姑娘故意問我。我說,不是象不象,關鍵你這麼大,赫營長也就四十來歲!我的話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