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激動的是,假設我們要不是聽從範永德的建議來這裡過夜休息,就不會發現果罔越南軍隊剛剛修建的這個更加隱蔽的阻擊陣地。這樣自衛反擊戰一旦開,我們的機械化部隊在這裡受到意外重創的可能性會非常大。
範永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手悄了悄指了指上面。我明白他的意思,這裡出不去,我們完全可以從上面的洞口走出去。我讓他帶著我們沿著漆黑而彎曲的洞穴,慢慢有序地往上攀爬而去。當我們十幾個人快要攀到上面的洞口時,只聽洞口外的藤條嘩嘩啦啦直響,接著光線一閃有兩個越南人一前一後地鑽進洞中!範永德急急地往後揮了揮手,戰士們一個個就緊緊地貼到了洞壁上。小心翼翼鑽進洞的是兩個持槍的越南軍人,他們警惕地握著槍往洞裡看了看,一見什麼也沒有,就放鬆下來,丟掉手中的武器立即緊緊摟抱在了一起。我這才發現,這兩個越南軍人原來是一男一女!
隨著一個圓邊軍帽的滾落,那個女的就掉出了長長的秀髮。他媽的晦氣,想不到穿插過來後竟然遇上這樣的豔事!我盼望他們趕快結束這種令人肉麻的親熱,趕快離開這裡。誰知兩個越南士兵非常的有耐性,不僅一遍又一遍地接吻,很快就動起手起來。加要命的是洞口射進的亮光,像聚光燈照在了那個女的白色*上,那樣耀眼醒目。
我只好無奈地閉上眼睛,感到是即窩囊又倒黴。也不知過多長時間,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突然發覺情況不對頭。雖然那兩個越南兵還緊緊重疊在一起,但四腿之間那個女的面部表情卻出現明顯的驚恐和緊張。顯然,她從劈開的四條腿之間用變過來的眼睛發現了我們!只聽那個越南女兵尖尖叫了一聲,推開爬在她身後的男人伸手要抄起放在不遠的衝鋒槍。幾乎同時,我和容達貢還有個戰士手握著匕首就快速撲上去。那個越南女兵還沒來得及叫出聲音,容達貢的手中的匕首就已經刺進她的喉嚨。那個越南男兵嚇傻了,依舊裸露著身子直打哆嗦。
當戰士們果斷麻利地把一活一死的兩個越南士兵處理好了之後,我和範永德這才帶領小分隊悄悄逼近山頂上的洞口。與寬暢的洞內相比這個洞口不大,其寬狹也只能供一個人進出,而且還隱藏在藤子和灌木叢的後面。我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動,我和範永德撥開了藤條,觀察著外面的情況,就慢慢地鑽了出去。
這時幾聲爆炸聲傳來,聲音很遙遠,也非常沉悶。順著範長德手指的方向,我這才看到不遠的公路邊陡峭山坡上,有很多越軍正在忙進忙出修築著山上的工事和地道,最近的離我們四五十米。見外面沒有什麼情況,我轉過身揮了揮手讓戰士全從洞裡鑽了出來,剛想要悄悄帶上他們潛伏到果罔山的最高處。沒料到在果罔山的最頂端越軍在一堆岩石後面設了一個大暗堡,他們還在那裡札上好幾頂矮矮的軍用帳篷,設了遊動崗哨。
顯然越軍已經把這個制高點當成他們的遼望哨或者指揮中心了。有一個哨兵正面對著山下的公路站著,如果他要回過頭來,一定會發現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十四個人也只好在一片薄薄的灌木叢中,老老實實潛伏下來。為了安全期間我剛要考慮著帶戰士們退回洞裡,等到了晚上再考慮撤離。這時一個越南士兵大聲喊叫著什麼,向那個洞口邊走過去。顯然,他是在找剛才的那一男一女。
不好,我們小分隊很有可能要暴露!我不由暗暗地舉起衝鋒槍,對準山頂上剛剛從帳篷裡走出的越南人。幾乎同時,所有小分隊戰士們也握緊手中的武器,分別對準另外的幾個活動目標。一會那個越南軍人從洞內鑽了出來,嘴裡仍舊大聲地喊著什麼,向我們潛伏的地方走來。我緊張的要命,小分隊要是在這裡被越南人發現了,我們很可能就離不開這裡。然而沒想到那個正在站崗的越南士兵轉過身,接著兩個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那個從洞中剛剛鑽出來的越南士兵就嘟嘟囔囔地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