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更替著,到唐朝的時候,有一個名相叫做房玄齡,他很愛他的妻子,兩人相濡以沫,琴瑟和鳴,他的妻子也幫他將後院打理的清清楚楚使他沒有後顧之憂。只這樣的悠哉日子偏有人看不過眼,御史彈劾房玄齡畏妻,其妻更是不賢,阻止自己丈夫納妾。”
柳書卿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聽著。
“後來皇上發話了,要麼給房玄齡納妾,要麼飲下皇帝親賜的毒藥。”
錦書頓了頓問道:“你猜那女子是怎麼選擇的?”
柳書卿瞧著錦書眼底的一抹不贊同,說道:“想必是選擇了喝下毒藥了?若換成是你,你一定不會這麼選擇。”
錦書一噎,她確實不做那個選擇,給了柳書卿一個白眼錦書說道:“那女子確實選擇了飲下毒藥,只是喝下才知,那是不是毒藥,而是醋!自此,這吃醋只說便不脛而走了。世人都道那女子剛烈,我卻是不贊同的,還有那皇帝,人家宰相有大才,好好的給他辦差不就行了麼,偏要巴巴的去管人家的家事!”
“若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呢?”
“我?這種事怎麼能叫女人家出面?要納妾那也是給男的納的,他若不想讓髮妻傷心,自有解決之法,哪還用得著皇帝逼上門去,做出這種生死抉擇?說到底,還是男人不夠強硬,或者本身便有納妾之心,一個家是靠著兩個人維護的,若只一個人用心維護,那日子過的還有什麼意思?若是我,當然是甩手讓他處理,若最終納了妾回來了,那就說明他沒有用心沒有盡力,那這樣的男人也不用留戀,自是要和離的!”
說這話的時候,錦書卻也明白,當事人不是自己,所以才能說得這般灑脫,若真換成了自己,她雖然最後還是會如自己說的那般,但終究,是忍著疼痛的吧?
柳書卿看著錦書,若有所思。
錦書亦是回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男人能不能明白自己所說?
忽而,柳書卿輕輕一笑,笑的宛若撥開雲霧般明朗自在,猶如春暖花開般溫暖人心,簡直是春回大地,錦書只感覺妖孽重生一般的惑人心扉。
柳書卿靠近錦書,將之攬進自己的懷裡,用那帶著蠱惑的聲音說道:“錦書,你該信我。因為沒有誰比我更懂你,更在意你,也沒有誰比我更加值得你信任。”
錦書卻是真的被蠱惑了,和著他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值得我信任,更值得,我去喜歡且用心去維護。”
柳書卿心頭鼓鼓的,這等了多少日子了才等到錦書的一句喜歡,心裡頭甜蜜蜜的像是喝了蜂蜜酒一般甜膩醉人!
情不自禁抱緊了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馬車噠噠的回了相府,柳書卿也沒放錦書回去,直接讓她去了原先住著的書香苑。
回了院子,錦書讓柳三和柳五退下去,然後去箱子裡找著了自己無事時做胸衣內褲,門窗緊閉,錦書坐在窗前描眉惜花,妝容媚而不俗,對著銅鏡輕輕一笑,錦書撇撇嘴,模模糊糊,倒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穿上現代的胸衣和三角小褲褲,外罩一件淺紫的薄紗,盈盈秋瞳如絲般勾人攝魄!
柳書卿剛剛衝了涼水回來,進了錦書屋子,卻看到了這個樣子的錦書,那沒過去的藥力似乎又上來了,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
錦書輕輕一笑:“你說呢?現在腦子裡可還想得起誰來麼?有沒有似曾相似的錯覺?”
柳書卿只覺得這腦子嗡嗡的,怎麼聽著錦書的聲音,都覺得魅惑的緊?
“說話呀?”
柳書卿卻只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可是自己卻不願褻瀆了她!雖然日日面對佳人,卻只是看得到吃不到,有苦難言,可這苦,他受的心甘情願!只因她是他心底裡最美好的存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