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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張斌又看向張銘,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張銘卻昂首回答:“爹,這是我的選擇,我要成為你們的驕傲!我不想變成廢人,窩囊的活一輩子,我要像爹爹一樣,為你們爭光,建功立業!”
“好好,為父不說什麼了,來人,按照簫小姐吩咐準備房間!”
張斌召來張府的管家,囑咐他找一間沒有任何東西的空房間,就算沒有,也要把裡面的東西給搬空了!
“張將軍,你放心,我會一直呆在這裡,直到令公子出來,畢竟兩個時辰後他的身體非常虛弱,我還要用別的東西給他調理。”
關鍵是她不希望自己的藥丸流傳出去,實際上說到底,她煉製的藥丸,便是修仙一途極為常見的洗髓丹,顧名思義洗筋伐髓,然而這種藥丸,放在這裡就是罕見的寶貝,會掀起一場軒然**,極有可能會引來醫家的人,醫家中人在這裡極受尊敬,若是自己的洗髓丹流出去,醫家頭一個會找上門來,樹大招風的道理,她還是很清楚的。
“對了,張將軍,我為令公子治病的事情請你不要說出去,我不希望有外人知道,更不希望給我平靜的生活惹來麻煩。”
強勢的威壓顯露無遺,張斌吃驚於少女懾人的威勢,蕭千音放在前世,也是蜀山的幾大高階弟子,他們皆是掌門以及眾長老的愛徒,需要協助他們打理偌大的蜀山,久居上位的魄力自是少不了的,而且她是高階弟子中最出眾的,師傅更是蜀山掌門,蜀山一向是有能者而居之,即使掌門有子女,被當成下任掌門培養的卻是她。
“我明白,簫小姐的事情,誰也不許多事,知道麼?”張斌是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的,這孩子,難保不會一時得意忘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影兒自是不會,她因為藺衍的關係與蕭千音還是不錯的,或者說,這次蕭千音願意出手全是看在影兒和藺衍的面子上,否則銘兒哪有這樣的機會?他突然覺得,自己當初沒有堅決拒絕婚事,是個明智的選擇。
自家夫人的為人還是瞭解的,她非常疼愛銘兒,肯定也不會說出去。
“知道了。”三人齊齊回答道,張家大公子有些鬱悶,爹爹幹嘛看他?他看上去就像是那種大嘴巴的人麼?
“簫小姐,不如隨我去前廳坐坐如何?總比在此處乾熬著好吧?”
張斌這次的態度非常恭敬,好歹對方是自家兒子的救命恩人,加上最近紛紛揚揚的劍術奇才,又是墨家鉅子的愛徒,蕭千音褪去了刁蠻任性,性格暴戾的草包小姐的壞名聲,多了幾個類似如此的光環,總之她這次是大大的出名了,恐怕不久之後其他三國的人都會知曉,更不用說諸子各家,墨家出了個天才,得惹來多少人的眼袖啊?
“也好,麻煩張將軍了。”蕭千音坐在前廳,拿起張府僕從奉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這次多虧了簫小姐願意出手相助,恐怕銘兒一輩子都要這樣了。”
“張將軍不必這般,藺衍是我的徒弟,而他又即將迎娶張影,算起來我們還有些姻親關係,就當是我送他的新婚禮物好了。”
房間內的張銘痛苦無比,他摔在地上,身體不住的抽搐著,好疼!好疼!渾身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滾燙至極,他拼命在地上打著滾,胃裡翻滾個不停,他一張口,刺鼻的髒物吐了出來,散發著難聞的味道,接著又是噴出幾口黑色的血,沾的衣服上到處都是。
他無力的倒在地上,臉龐緊緊貼著地面,頭髮和灰塵糾結在一起,灰撲撲的,衣服上是黑色的血跡,還有刺鼻的髒物,他費力的抬起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面板裡流出黑色的汙漬,油油的沉沉的,弄得全身粘粘的,經脈不斷被撕裂,血液沸騰,隨後又像是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頃刻間恢復,近乎兩個時辰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