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這個照片上的女人是我親媽,她當年被人騙了,得知我爸還活著,在我會走路的時候選擇自殺。”
“你說什麼,你是悅娥的孩子?”
天呢,怎麼會這樣!田開誠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穆建軍,乾脆捧起他的臉仔細端詳,好像是有點像妹妹年輕的時候。
“雖然我很看好你的能力,可是認親這件事必須慎重,只有這一塊懷錶無法證明你的身份。”
“你可以把穆遠山抓來問一下當年的事情,他家還有一些大黃魚,因為不方便帶還在我家,對了這裡還有一塊金鎖片,上面刻著悅娥兩個字。”穆建軍把金鎖片遞給田開誠。
田開誠拿出老花鏡戴上,把金鎖片翻過來調過去驗了好幾遍,雙手顫抖著撫摸那兩個小字。
妹妹寫名字的最後一筆喜歡帶著勾,而且方向一致,不會太誇張又顯得很秀氣。
“我現在就讓人把穆遠山帶來,查清楚你就回來,我幫你辦手續。”
穆建軍搖頭:“既然離開我就沒想過再回來,我今天之所以來找你,一是想說當年的事情我爸雖然有錯,但是我媽的死不能全怪他。”
“哼!”田開誠恨了肖文鐸這麼多年,不會輕易原諒他,連媳婦和孩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不如死了算了。
“第二,肖家的那些人一直想殺我爸,就算他已經下放到牛棚,還是接二連三的出手,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但我不想和田家人為敵,希望你們不要再針對我爸了。”
他已經很可憐了,對愛人的愧疚,對家人的失望,對生存環境的無力抵抗,快要把他壓倒了。
“這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要全家商量以後才能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你們有怨恨衝我來,父債子還,我願意替他接受田家的懲罰。”
這事和外甥有什麼關係,田開誠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正因為這樣,田開誠對穆建軍態度沒有絲毫變化,兩天後穆遠山被帶到田開誠跟前。
那塊懷錶和金鎖片擺在穆遠山面前,田開誠還沒等盤問,穆遠山把他二十幾年前的事情都交代了。
得知妹妹大著肚子被他霸佔,在穆家過的很不好,田開誠摘下手錶放在一邊,扯過穆遠山一頓暴揍,把他打的像抽羊角風的病人似的才收手。
“從今往後你就跟著我們姓田了,回去收拾一下來舅舅家住,咱們舅甥倆聯手幹一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