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我可沒把出來。”
那二個男子也是聽說有病,臉上表情變了一變。水若雲道:“我被下了毒,大夫看過了,把脈把不出來的。”
這話說完,卻見那青衫男子掏出個瓶子出來,紅衣女子一把抓了水若雲的手,不知從哪掏出的匕首迅速的在水若雲手指上割了個口子,血吧搭一下滴落下來,青衫男子用瓶子接了,看了會瓶裡情況,道:“還真是有毒,不過不算太嚴重。”
“是誰讓你們過來的,來這要找誰?”
“呃,好象是聽一個大夫說的,說大理有很利害的神醫。具體是跟我……越山哥哥說的,你們得問他。”如果要問話,就會把越山哥哥弄醒吧?
“呵呵,那是你情郎?”那女人卻不理她這話,反而抬手摸摸她的小臉蛋:“真嫩呢,我年輕的那會不比你差。”她的手不冷,但水若雲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又聽那女人道:“他睡著了,咱們別管他了。你跟我們走吧。”
“不要。”水若雲搖頭,壓住心裡的恐懼:“你們是誰?他們到底是怎麼了?你們下毒了?”
那女子笑厴如花:“妹妹真說笑了,我們怎麼會下毒呢。我們大理宗氏不會幹這樣的勾當。進了這黑澤谷,自是睡的睡,死的死,端看各人福份。只有你最特別。”她又伸手去摸水若雲的臉:“你一點事都沒有。你一定是花神送來的。只有這樣的女孩才配得上我們宗主。”
“花神?”有什麼在水若雲腦中一閃而過。
青衫男子不耐煩了:“好了,大姐,沒什麼說的了。把她帶走就好。”
“呵呵,人家小姑娘不願意呢?”那女人還是笑得媚媚的。
一旁不說話的灰衣男子突的拔出劍來,走向凌越山。水若雲大驚,張開臂攔在凌越山跟前:“不要傷他,我走,我跟你們走。”
“呵呵,乖啊。”那女人說了這話,灰衣男子退了回去。
水若雲飛快的想著:“我,我得帶上我的藥。”看他們三個人盯著她,她小心的指指馬車:“就在車上,我不吃藥會死的。”
“呵呵,你死不了的。也罷,帶著藥讓你安心些。”那女人倒是爽快,摸摸女娃娃的腦袋:“小青,去幫姐姐到車上拿藥。”
“好!”女娃娃爬上馬車,在幾個人的監視下,按水若雲說的位置拿了二個小瓶子出來。
娃娃把瓶子遞給了女人,她看了一眼水若雲,徑自把瓶子開啟,把裡面的藥丸子倒了出來。仔細聞了聞,又各拿一粒捏碎了看。
“一個是我吃的藥,一個是蜂蜜丸子,我怕苦,吃了藥得含粒蜜丸子的。”水若雲看她的舉動,就開口解釋。
“你倒說的是真話。”女人笑著把兩個瓶子還給了她。又跟孩子說:“小青,去牽著姐姐,我們回家了。”
女娃娃聽話的上前來拉水若雲的手,水若雲想往後躲,手一鬆,花束掉到了地上,她回頭看了看凌越山,一腳踩在了花上。女孩拉上她,跟著那幾個人一起離開了。
大理宗氏
水若雲跟著那四人左彎右拐,在花叢樹林裡繞著彎的走,不一會就分不清方向了,難怪他們一點都不擔心她認路逃跑,沒把她眼睛蒙上。(也或者是覺得憑她的小樣也逃不走。)
水若雲走的慢,深一腳淺一腳,走了一會就氣喘吁吁的,她一下子就喊累,一下子又問要了水吃藥。青衫男子有些不耐煩,冷冷叱她讓別耍花樣。那個紅衣女子倒是顯得和氣些,笑道:“這妹妹嬌滴滴水靈靈的,怕是沒受過什麼累呢,也難怪她了。老七你們跟了他們一段路,不也說她那情郎把她疼得跟糖丸子似的,含嘴裡都怕化了。”
水若雲低著頭垂著眼,不搭話,只一副乖順聽話的樣子,小口小口的嚼著藥。嚥下去了,又忙拿了粒蜜丸子泡化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