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可迴避。
看了一下子,臉上還是慘白,但她似乎可以忍受這一切了,目光也不再回避。
轉身落地,王五朝前一進,手中金刀一轉,勢若奔雷,對著葉凌裘的脖頸切過去。
這一刀若是切下去了,葉凌裘就死定了,但葉凌裘不能死在這裡。
“住手!”
一聲喝落,一個客棧的夥計出現在一邊,目光灼灼,看著準備殺人的王五。
似乎是早就料到這一幕,將王平安擊潰的男人沒有追擊出手,而是在一邊站著,似乎在等待什麼。
原本要切下去的金刀生生停住,王五的身形僵住,目光和夥計對視。
夥計神情不變,還是看著王五,淡聲道:“無爭客棧,不許殺人,殺人者驅逐出客棧!”
將這條規矩宣佈一遍,夥計看也不看就轉身離去,將決定的權力留給王五。
不得不說,客棧這一手玩得非常厲害。
如果王五有膽子殺了葉凌裘,壞了客棧的規矩,客棧則有手段收拾王五,這一點上客棧表現地非常自信,殺與不殺就交給王五自己判斷。
等到夥計走得沒影了,王五緩緩直起身體,手中的金刀一轉,鏜的一聲插回刀鞘中,真是罷手了。
不僅是王五,左子木也將自己被奪走的長劍收回來,插回劍鞘中,而擊潰王平安的男人收了手,退回到看戲的客人裡頭去。
除了客棧裡一片狼藉,除了在這裡躺著兩個半廢的人,好像一切都恢復了原樣,什麼都沒有發生。
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將秋晴放下來。
因為剛才的血腥畫面,她臉上的蒼白未退,但她好像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不再畏懼這些東西,表現出一種讓我欣賞的堅毅。
拉著秋晴的手,我看了看黑白和南宮逸,道:“這裡已經沒辦法待了,我們回房間去。”
黑白和南宮逸對視一眼,然後一齊點頭,上樓梯離開這裡。
似乎是受到我們的影響,大堂裡的人也都逐漸退去,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想將秋晴送進去,我替她將門關上,然後看了看黑白和南宮逸,問道:“剛才的事情,你們怎麼看?”
黑白臉上的神情一滯,似乎不知從何處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宮逸則是一副思索的表情,緩緩道:“這件事看起來似乎是幾個有深仇大恨的人碰巧湊到一起來了,當認出對方的身份後,才接連出手,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不過,我感覺這件事並不是很對頭,似乎其中另有隱情,不是這麼簡單!”
對南宮逸的話,我是深表贊同的,點頭之後,我道:“我也是這種感覺,最開始是王五認出了葉凌裘的身份,但卻忍住沒有殺他。”
“王五和王平安之間是有關係的,似乎王五還在一定程度上受制於王平安,所以當王平安讓他下殺手的時候,他才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而葉凌裘認識王平安,兩人之間有糾葛,所以葉凌裘才會問一句,說是不是王平安不想給他活路了。”
“當他這樣說的時候,王平安還是什麼都不管,依舊是要王五殺了他,實在是敵不過王五,他就把左子木喊了出來。”
“看樣子,他和左子木之間是有約定的,所以逼左子木出手的時候,他說,要是他死了,萬山論劍之後,左子木也沒好事。”
“因為王五打斷,他這句話沒說完,但其中表達出的意思還是比較明顯的,不難理解。”
“最後出現的男人好像是比較單純的存在,因為葉凌裘點出了王平安的身份,他就衝出來,準備殺了王平安報仇。”
“說起來就是好像是簡單的,但那男人一點也不簡單,他明明就知道無爭客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