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不要問了，真不要多想，明天就水落石出了。”
冷豔點點頭，“嗯。”
“那就行了。“王棟樑又低下了頭，冷豔曾經保護了他那麼久，自然不是外人，他願意稍微說點東西。
冷豔坐在那邊仔細考慮了很久很久，她還是想要弄清楚怎麼回事，從王棟樑剛才的話裡可以看出，出力的應該不是老王家，於是，她準備迂迴一下探探口風，“專案很大？”
王棟樑拿鋼筆寫東西，“是挺大的。”
冷豔又說道：“小陌能處理好？處理不好會開除吧？”她是聰明的女人，想要從這個問題之中發現自己弟弟對於專案組來說到底有多重要，從而判斷到底怎麼回事兒。
王棟樑一聽就笑了，用古怪的笑容道：“小冷，你是不是把你王哥我當成傻子？你這點小伎倆都看不出來？不過呢，原本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弟弟現在應該已經辦好了入職手續，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除非你弟弟自己辭職，還要那位點頭，他才會從這裡離開，否則一輩子是咱們專案的人了。”
什麼？
自己辭職都不行？
沒聽錯吧？
冷豔愣了下，“嗯？”
王棟樑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
“什麼意思？”冷豔看向他。
王棟樑拎起地上的熱水瓶，給杯子裡添了一點熱水，然後拿起來抿了一口，“字面意思，以後你不用擔心你弟弟生活，他一輩子都會有人養著。”
冷豔神色複雜，道：“王哥。”
“你第一次這麼叫我，一聽就知道別有所圖，我說了，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能說的都可以告訴你。”王棟樑笑道。
冷豔沒想到王棟樑會那麼爽快，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發問，或者說，有點理解不了，在弟弟辦理入職之前，一點都不透露，非要等到弟弟辦理入職以後又什麼都願意說，很奇怪，“好，是誰？”她確實想知道，這麼重要的一個專案，為什麼要從角落裡翻出一個誰都不會在意的小人物過來任職，還是比較高基本不會出錯的職務。
王棟樑笑吟吟看著她。
冷豔道：“你說告訴我的。”
王棟樑依舊笑得很燦爛，“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
“張偉？”冷豔第一反應。
王棟樑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再次喝了一口茶，“除了他你覺得還有人會給你弟弟送這麼大的餡餅嗎？而且之前我說過，他有天大的面子，能夠讓我們都那麼給面子，全世界恐怕也就那麼幾個人，恰好，他是其中一個，你跟了他那麼多年，應該非常清楚，太具體的事情涉及保密，我不會告訴你，但是這種小事嘛，完全可以說，況且他也沒想讓我瞞著你什麼。”
確實張偉沒說過什麼，因為專案明天就會對外宣佈，到時諾基亞的名字一展露，怎麼可能瞞得住？
冷豔問，“之前為什麼不說？”
“你明白的，小偉怕你知道後不讓你弟弟來工作。”王棟樑用一種你懂的眼神道：“現在明白為什麼了吧？”
冷豔點頭，“明白。”
王棟樑身子微微前傾，“本來呢，我們只是想讓小偉快點把這個專案成立起來，因為我們迫切希望儘快投入研究生產之中，不過有些事情比較困難，哪怕是小偉都很難一時間完成，甚至是，這一次他一開始根本沒有想過答應下來，我和我爸遊說了他很久，許諾了很多很多的好處，他還是沒有動搖，不過今天早上小偉突然主動提出要願意儘快落實這個專案，只有一個條件……”
他沒說下去，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冷豔。
冷豔已經徹底明白了，心臟猛然抽動了一下，眼眶變得紅紅的。
“是不是很感動？”王棟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