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
一個殺手的眼淚要下來了,是誰開槍呀?在外人看來是他們開槍,可他們的槍只是露個頭,還沒等扣動扳機呢,就被人射中了手腕,槍都掉落了江水中。誣陷,這絕對是誣陷。
趙東海從來沒有這麼威風過,穿著警服,戴著警帽,大聲道:“你們趕在光天化日之下,持槍搞暗殺,行徑十分惡劣,我現在要把你們帶回警局,走。”
李霖微笑道:“趙所長,就這麼把他們帶回去了,萬一他們反抗怎麼辦?他們肯定是不會招供的,那就用船槳將他們給拍暈了,灌他們個水飽吧?你說呢。”
“嘿嘿,我知道怎麼做了。”
趙東海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趙丹陽被李霖給折磨的情形,灌了一肚子的水,然後平放到椅子上,用木板拍肚子。上吐下瀉的,夠噁心,夠恐怖,夠殘酷,這樣的刑罰,別說是那些受刑的人了,就是看著的人都受不了。
那三個殺手大眼瞪小眼的,眼神中滿是驚恐,這也太狠了吧?他們是殺手不假,可這是社會主義社會,不能公然濫用私刑吧?一人聲色俱厲的道:“你們要是敢亂來,我們會起訴你們。”
“你還想起訴?起訴你奶奶個腿去吧。”趙東海揮了揮,那十幾個民警從快艇內抽出了船槳,將那三個殺手圍在中間,就是鋪天蓋地的一頓猛拍。是真爽啊!那三個殺手吃痛不住,每慘叫一聲,就會有一口江水灌入他們的口中。這還了得?沒幾下子工夫,他們就已經肚皮朝上,都要翻白眼兒了。
別把人給整死,李霖拍了趙東海一下,趙東海連忙揮手,那十幾個民警一起用力,將那三個殺手給撈了上來。他們的肚子灌得溜圓,就跟懷了六七月身孕的女人似的,躺在甲板上,哼哼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用。
這下也好,連手銬都省了。
本想讓趙東海把人給帶回警局,再嚴加審訊了,可萬一半路上出什麼岔子,怎麼辦?在江心,是沒有什麼遮擋的地方,但是四周有民警,還有唐苦和戰千軍兩把狙擊在附近潛伏著,就算是再有殺手過來,也不怕。
李霖揮揮手,一個野狼幫分舵的船老大開著一艘採砂船趕了過來,將這三個殺手丟到了船艙中,趙東海等十幾個民警挺直著腰桿,站在甲板上,要是再揮舞著五星紅旗,他們肯定是史上最強民警。
唐小愛在岸邊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眼睜睜地看著李霖和小夭涉險,也跟著翻身跳入了江水中。不過,她剛剛遊了兩下,槍響了,四周衝上來的快艇將中間的快艇撞翻了,緊接著殺手也抓到了。
這下,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李霖佈下的局,就等待著殺手上鉤呢。
等到唐小愛跳上了一艘快艇,來到了江心中間的那艘採砂船上的時候,那三個殺手已經被挨排放到了椅子上,平躺著,雙手倒扣著銬在椅子腿上。這種感覺,有點兒像是過年殺豬的架勢。
船艙內,就李霖和小夭,再沒有別人了,畢竟這種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李霖衝著唐小愛點點頭,然後又衝著小夭擺擺手,大聲道:“小夭,行刑。”
“好嘞。”小夭倒提著船槳,眼眸中滿是興奮的光彩。在大灣村,從小到大,盡是她折磨別人了,使得整個大灣村的人都怕了她,要不然,在她離開大灣村的時候,老族長、老唐,二丫等人也不會鞭炮齊名,比過年還要興奮了。
就像是惡人谷中的十大惡人送走了小魚兒似的,不用再被小魚兒禍害了,讓小魚兒去禍害別人吧。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機會,小夭又哪肯放過?掄起船槳結結實實地拍在了一個殺手圓鼓鼓的肚皮上。“啪嚓”一聲悶響,那殺手上邊溼了,下邊也溼了。
小夭還蹲下來拍了拍那殺手的臉蛋,嘻嘻笑道:“你肯定是不會招供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