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衣大聲道:“好,這個方法也不錯。傅智,傅刀,你們兩個各自負責一塊,忙去吧。”
“是。”傅刀興沖沖的答應了,傅智卻勸道:“爹,不能這樣做,要是在華瑞集團爆炸了,就害到了老百姓。這是我們和華瑞集團之間的事情,他們是無辜的。”
傅青衣哼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點,你真應該向傅刀多學習學習。行,你們都忙去吧,我等待著你們的好訊息。”
這邊,傅青衣在大發神威,一邊的蕭山河和楚天舒等幾個人也都在談論著什麼。
楚天舒問道:“老蕭,聽說你又讓人給扒了褲子?咋這麼丟人呢。”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山河哼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知道什麼?當時有那麼多槍對著你,你能不妥協嗎?我要是不脫……宣太陰、宣太陽等人一個都休想活著回來。”
楚天舒嘖嘖道:“做人做到你這個份兒上,我都替你臊的慌。脫褲子,還脫得這麼理直氣壯,你說這事兒要是楊茜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頓了頓,楚天舒捏著嗓子,學著女人的模樣,伸出了蘭花指,指著蕭山河,嗔道:“山河,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是我的男人,身體也是我的,怎麼去了一趟內地,就學會脫褲子的本事了呢?一而再、再而三的,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跟你學一學呀?等到哪天,我也去脫褲子……”
“楚天舒!”蕭山河氣得直接跳起來,陰沉著臉道:“我警告你,你少在這兒跟我陰陽怪氣的,否則,別說我翻臉不認人。”
“不認人?那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楚天舒渾然不在乎,撇嘴道:“切我最噁心的就是你這種男人,在外面不行,就是在家裡面的本事。你要是真有那兩下子,去跟李霖拼殺去呀?哪怕像方真那樣,讓人給幹掉了一隻胳膊,那也是男人。我要是你……你瞅著那邊凸起的岩石了嗎?我就叫上一大堆的女人,然後蹲到那岩石上面去拉粑粑,讓她們都見識見識……”
“我宰了你。”蕭山河甩手就是一扇子,扇面如一把鋒利的尖刀,橫掃向著楚天舒的脖頸。楚天舒連忙跳躍到了一邊,擺手道:“嗨,我就是跟你開玩笑,你怎麼能這樣呢?我跟你說,我可沒有把楊茜怎麼樣。”
咻咻!扇子脫手而出,在空中滴溜溜旋轉著,扇面繼續切割楚天舒的脖頸。
楚天舒突然一刀劈出去,將扇子給打飛回到了蕭山河的手中,他連忙道:“蕭山河,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啊?難怪會吐血了,連點兒男子漢的度量都沒有。你要是還敢上來殺我,我立即回寶島,把楊茜泡到手,玩夠了再甩掉,氣死你。”
蕭山河臉都綠了,怒道:“宣太陰、宣太陽,給我上去殺了他。”
一怔,二人勸道:“蕭公子,楚公子說話就那樣,你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李霖,完成少爺的任務吧。”
蕭山河哼道:“我不會跟他合作的,你們上去殺了他,等回到了寶島,我跟少爺說。”
“這個……”
宣太陰和宣太陽都很為難,楚天舒卻不管那些,摩拳擦掌的,叫道:“我早就看你倆不順眼了,當蕭山河那個軟皮蛋的狗腿子,來呀,我非打的你們滿地找牙不可。”
宣太陰和宣太陽以前就是內地的人,殺人越貨、坑蒙拐騙,燒殺yin掠,什麼事情都乾的,遭受到了公安的追捕,連那些道上的人都對他們唾棄,這才來到了寶島,投靠到了秦破局的手下。這對兄弟,心狠手辣,又有著一身玄之又玄的功夫,所以還是得到了秦破局的重用。他們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在秦破局的手下,收斂了許多。但是,他們的骨子裡面還是十分邪惡的。
聽了楚天舒這麼說,宣太陰和宣太陽的來臉上也露出了陰鷲之氣,沉聲道:“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