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抬起了頭,回答道,“畢竟這種事情,傳出去對誰都不好,我們也不敢大聲吵鬧。對了,當時她還想要回送我的香囊呢,那個香囊也掉在水裡了。”
“這麼說來,喜兒確實很不地道。徐海,那之前喜兒是怎麼答應和你好的?後來又怎麼不要你了?”楚楚改了審問的語氣,帶著同情和徐海聊起了天,也試探一下徐海,讓他放鬆了警惕,看看他是不是在說謊。
“本宮看他是在瞎說,本宮的喜兒機靈乖巧,人長得也俊,本宮還想著為她尋個好人家,宮中的侍衛隊長,也有很多長相端正人貴重的,喜兒怎麼可能瞧得上你,肯定是你糾纏著喜兒,喜兒不答應,你就殺了她!”一旁的明月指著徐海插了句嘴,她是喜兒的主,當然要保住喜兒的顏面。
不過明月所說的正是楚楚懷疑的,楚楚就沒有打斷明月。
記得明月之前說過,喜兒是連夜縫了那枚香囊,第二天送給了情郎,既然已經送出去了,如果不是送給了徐海,香囊就不可能出現在喜兒喪命的地方。但是楚楚也和明月一樣,認為喜兒從始至終都不會看上徐海,更別說還那麼欣喜的去送香囊了。
而喜兒縫香囊的那天應該就是與情郎在一起的第一天,楚楚總覺得按照明月所說,喜兒當時那麼高興,那麼急切的送香囊,好像就怕失去這份姻緣似的,那是不是這段姻緣的主動者是喜兒呢?也就是說,楚楚覺得可能是喜兒早就對情郎有請,也是故意接近的。
可是這徐海,真的一點都不想能讓喜兒芳心暗許的物件。
“喜兒,喜兒她說我老實,不想別的男人那麼油嘴滑舌花言巧語,說我是能過日的男人,所以,所以她才會答應和我好的。之後,一定是哪個有錢男人追求她,她才會不要我的!”徐海低著頭回答了楚楚的問話。
“宮中下人相好、分手的事情總會有,也不稀奇,只是因為這個就殺人,真的是害人害己。”雪蘭嘆息了一句。
是啊,是很不值,為情殺人,最後只是用了自己的命去換了負心人的一死,何苦呢。可是徐海從頭到尾,回答問題都有些言語猶豫,似乎在顧慮什麼,他既然肯自認罪,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似乎他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隱瞞似的。
不過感情的事情也說不準,楚楚也只是感覺這案還有隱情,也不能分的確定,也是為了不冤枉無辜,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
“我後悔啊,我是真的很喜歡她的,我真的不想她死啊!現在她已經死了,我也整天擔驚受怕,做夢都夢到她回來找我,我不想自己的內心遭受譴責,所以就來自了。夫人,殿下,我自知有罪,不敢請求饒恕,就請殿下賜小人一死吧!”徐海剛剛還在求饒,現在卻很有勇氣的求死,他給冷寒修磕著頭,還一直哭著。
“楚楚夫人也問完了吧,本尊看這件事情也該瞭解了,省的鬧得宮裡人心惶惶的。如果各位夫人沒有疑慮了,本尊就下令……”
“好,那就把徐海先關押在大牢,明天再斬吧!”楚楚打斷了冷寒修的話,接著冷寒修所說的,代替冷寒修下了決策。
冷寒修看了一眼楚楚,有些不解,但是也沒說什麼,反正只是斬一個小雜役,今天明天沒什麼區別,難道他還能有本事從大牢中逃出?所以冷寒修就點了頭按照楚楚的意願去做。
侍衛把徐海帶下去了,冷寒修也打算離開靈犀殿,陪楚楚會芳露殿去了。
不過出門後,楚楚慢走了幾步,把雲天叫道身邊,悄悄的在雲天耳邊吩咐了幾句,冷寒修正停下腳步,扭頭等著楚楚。
“好了,去吧!”最後只聽到楚楚對雲天這樣說了一句。
雲天抬起頭來看到冷寒修,又看了看楚楚,有些為難,冷寒修估計楚楚是要雲天去做些什麼,對雲天揮揮手,說:“去吧。”
雲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