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怪本尊不留情面依法發落!”冷寒修撈回了那個紅包包,原來是一枚繡有鴛鴦的紅色香囊,冷寒修提著香囊對岸上的眾人警告了一番。
誰也不敢吱聲了,冷寒修爬上岸,然後向水中的楚楚伸出手,楚楚板著臉,把冷寒修的手打到一邊,自己扒著岸上的石頭爬了上來。
冷寒修把香囊交給了楚楚,轉身看到不甘心不服氣的明月,他故意問了一句,“剛剛你們都看到什麼了嗎?”
宮女侍衛們連忙搖頭,他們的腦袋依舊低垂著,不敢抬頭。冷寒修又看向明月,那眼神帶著威嚴,讓明月都不禁去迴避開。
明月也搖了搖頭,低聲的不甘心的回答道:“殿下是在查案,是在做正事。”
冷寒修用溼噠噠的手拍了拍明月的肩膀,微微笑著,很滿意的說:“對了,這樣才乖嘛,夫人的貼身侍女遭遇殺害,也一定是被嚇到了,今晚本尊會去陪你,快回如意殿等著吧。”
雖然遭到了冷寒修的訓斥,但是一聽到晚上冷寒修回去陪著,明月馬上就樂呵起來,她受寵若驚,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只是扭捏的笑著。
一旁的楚楚擰著衣服上的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冷寒修明顯就是在哄騙明月啊,所謂的先給一鞭,再給顆甜棗的老套訓犬法,擱在二十一世紀,這種男人早就被女生們打殘廢了。
封建年代的女人就這點最不好,就算受過教育,可是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法則為教育方式,這些女人估計一輩都沒有出去旅遊出遠門過,沒見過世面,人家給個甜棗就樂呵呵的跟著走了。
哄好了明月,冷寒修可沒忘記楚楚,知道這位夫人最難哄,他轉過身來,表情瞬間轉換,剛剛還是陰霾陣陣,這一瞬間就豔陽高照了,笑得跟花兒一樣,但是楚楚不理會他。
冷寒修湊了過去,用手背輕輕的碰了碰楚楚的手,湊到楚楚耳邊,悄悄耳語起來:“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了你的名譽,不哄好她是堵不住她的嘴的,我就去她那裡一晚上,今天陪你吃完晚飯去,明天一早就會回來。”
楚楚抬眼瞥了冷寒修一眼,眼神中寫滿了嫌棄,“花心蛇,你不是我的菜。我真心的衷心的希望你趕緊去別人那裡不要再來招惹我!”楚楚說完就要離開。
“又吃醋了。”冷寒修無奈的聳了聳肩,依舊將楚楚的所作所為列為吃醋反應中。
楚楚心中就像是有一顆刺球,扎的自己又疼又癢,她只把那隻香囊拿起,想著讓案情將冷寒修的影全都擠出腦袋。
可就在經過明月身邊時,明月突然拉住了楚楚,“這枚香囊……”
明月似乎知道什麼,楚楚停下腳步看著明月,等明月說下去,冷寒修也湊了過來。明月將香囊拿了過去,仔細的大量一番後,說道:“對,就是這枚香囊!”
“你見過這枚香囊?是喜兒的嗎?白忙活一場了。”楚楚突然有些喪氣,一下失落的情緒大爆發。
如果香囊是喜兒的,那麼就與兇手沒有半點關係,剛剛一番忙活全變成了瞎折騰,弄了一身水不說,還白白的讓冷寒修親了一下,楚楚心裡能不堵嗎。
“真的是喜兒的?”冷寒修再次詢問了明月一句。
“是喜兒的,殿下不記得了嗎?一月前殿下賞了臣妾一盒上好的絲線,也是貢中唯一的一盒,臣妾呢就賞給了喜兒一些,那丫頭繡工好,絲線賞她也不白費。她平日裡也捨不得用,可就在前幾天,那丫頭突然就熬夜用那絲線繡了這個香囊,但是隔天就送人了,臣妾還取樂她,問她是否有了心上人,還說可以為她指婚呢。那丫頭跟了臣妾許多年,也算是乖巧懂事,可惜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明月囉囉嗦嗦的說了半天,還拿出手帕來抹淚水,不過好在不全是廢話。
楚楚也聽明白了,香囊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