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餐廳,揚鈴最煩的男人有兩個,一個是竇成,一個是向天來,這倆傢伙沒完沒了的糾纏珍妮弗和麗芙,把她累的夠戧。而現在,這個不知死的向天來又跑到珍妮弗面前,且提出過分要求。
看著向天來那張白痴的臉,揚鈴心下暗歎,這世界怎麼了?為什麼總有許多自我感覺特別好的白痴男人?
忍著脾氣翻譯給珍妮弗聽,珍妮弗看看向天來,歪頭問白路:“你想讓我唱歌麼?”
不等揚鈴翻譯這句話。白路大叫一聲:“別翻譯給我聽,肯定不是好話。”他聽不懂珍妮弗說什麼,可是聽得懂向天來提的要求。
揚鈴才不管那麼些,大聲翻譯出這句話。瞬間,白路成為焦點,但凡聽到這句話的都看向白路,猜測他和珍妮弗是什麼關係。
白路很苦惱,埋怨揚鈴:“讓你別翻別翻,你偏翻,不懂漢語啊。我普通話這麼標準。你怎麼就聽不明白?”
他羅哩羅嗦的胡說八道,揚鈴微笑傾聽,順便示意他看看周圍。白路抬頭一看,見自己成為焦點。第一反應是褲襠拉練沒拉。馬上低頭檢查。發現沒問題後。長舒口氣,問揚鈴:“他們看什麼?”
“你說呢?”
“我哪知道?”白路晃著腦袋左右看,和所有人對視。用目光殺死他們。
這傢伙就沒個正經時候,認識了你,就擁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揚鈴甚是無奈的低聲說道:“珍妮弗在等答覆。”
“等什麼等,不唱,趕緊吃完了回家,那誰,老蘭,烤兩串大腰子。”
很無恥的白路讓所有人再次震驚,蘭騰愣了一下,待看到是白路,稍微想想,記起來是誰,笑著說話:“沒有大腰子,想吃自己去買。”
白路鄙視道:“服務一點都不好。”
蘭騰笑道:“接受你的批評,進來做道菜吧。”
當天在花園酒店參加比賽的十來個廚師,沒有一個人白給,年薪幾十萬是起步標準,所以,雖然沒嚐到白路做的菜,他還是願意高看一眼。
按說白路是客人,蘭騰要服務客人,不應該如此說話。可他是北城飯店的中餐廚師長,一身傲骨總是有的,在白路先開玩笑之後,他跟著說兩句笑話,完全沒負擔。
“不會。”白路拒絕,掃量下展櫃裡的食材,開始點餐:“牛排切薄,片成四份,上鍋煎一下,要全熟。”
蘭騰回頭看看牛排,轉過來說:“四份?是四片吧,你進來片。”
白路搖頭:“休想,今天我是客人。”
他和廚師胡說八道,直接把向天來晾在一邊。那傢伙還等待珍妮弗答覆呢,眼見白路越說越沒邊兒,脾氣上來,走到餐檯前問道:“你憑什麼不讓珍妮弗唱歌?”
“憑什麼?你猜。”白路只管胡說著自己的八道,揚鈴盡職做翻譯,珍妮弗聽的直笑,這傢伙真有意思,比上次見面時可愛多了。
向天來自持身份,不能動粗也不能罵人,想起蘭騰剛才說的話,沉聲問道:“白先生是廚師?”
白路當沒聽見,繼續和蘭騰廢話:“老蘭啊,在北城過的舒心不?要是不舒服,去我的飯店,你當一把手,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絕不干涉。”
這傢伙口氣大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多大飯店呢。幸好,人群裡有好幾個人知道五星大飯店的底細,比如於善揚等人。
所以在聽到這句話後,於善揚直接笑出聲,指著白路說:“哥們,你太逗了。”
“誰是你哥們,嚴肅點兒。”白路不給於善揚面子。
他這麼說話,向天來心下一喜,這傢伙是白痴吧?敢和於善揚叫板?當下後退一步,打算全職看熱鬧。
不料,於善揚完全沒有脾氣,好象變個人一樣,繼續笑著說話:“就你那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