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個耳光:“別看我,我會管不住自己的。”
“牛皮就弄死我,不然我殺你全家。”青年也不擦臉上和嘴角的血,就這樣惡狠狠說話。
白路笑了一下,抓住他右手往上一彎,直接手腕骨折。
青年痛的大叫,白路淡聲說道:“閉嘴,要不斷另一隻手。”
估計是被白路乾脆利索的動作嚇到,青年咬住嘴唇不再喊痛。
“這才乖,說吧,為什麼砍我?”
青年沒說話。
下一刻,白路一拳打到他臉上,鼻血直接竄了出來。人往後倒,呼通一下,半天沒起來。
白路蹲到他身邊說:“我要問問題。希望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
青年沒回答,也沒動,就那樣躺在地上。
白路站起身,右腳猛地踩下,瞬間,那青年弓成蝦米一般。白路收腳退開:“你最後一個機會,配合麼?”
青年猛烈咳嗽好多聲,又是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啞著聲音問道:“你想問什麼?”不等白路說話,青年又問道:“你是不是二彪子派過來的?”
白路說:“你傻麼?是你開車撞我!關別人什麼事?不過二彪子是誰?跟我好好說說。”
青年看看汽車。再看看白路。簡單說道:“二彪子是我們的對頭,我們去收拾他,遇到你了。”
白路來興趣了:“你們是黑社會吧?二彪子厲害還是你們厲害?”
剛說完這句話,車上響起電話鈴聲。白路上車去找。在駕駛位附近找到個水果手機。接通後問:“找誰?”
“你死哪去了?”電話那頭是個很大很粗的嗓門。吼道:“還不快過來?”
白路說:“小點兒聲,瞎喊什麼?有話好好說。”
電話那頭終於聽出聲音不對,大嗓門冷著聲音問:“你是誰?”停了下問道:“黃鳥栽你手裡了?”
白路拿開手機。問地上青年:“黃鳥是誰?”
青年指著地上一人說道:“他就是。”
黃鳥是開車的壯漢。白路點點頭,再跟電話說:“是啊,黃鳥栽我手裡了。”
“幹你孃,你個王八蛋別讓我遇到,遇到就弄死你。”大嗓門喊道。
“白痴麼?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連我在哪都不知道,怎麼弄死我?”想起上午遇到的金鍊子六個人,又有黃鳥四個人撞車後就下車砍人,再有大嗓門的亂喊亂叫,不由感慨道:“你們昆城,是不是智商不好的都混黑道了?”
“幹你孃,有本事報地址。”
“報你個腦袋,老子知道這是哪兒?”白路問青年:“這是什麼鬼地方?”
青年左右看看:“不知道。”
白路很氣憤:“果然是沒有智商的人才能加入黑社會,我一個外地人不知道在哪就算了,你本地人也不知道?”
青年說:“我是鎮雄的。”說這話的語氣略帶些驕傲。
可惜對面是不學無術的白路,根本不知道鎮雄是什麼。見青年表現的很驕傲,白路說:“你是不是傻了?都這德行了還拽?白痴。”
罵過青年再跟電話那頭說:“你是誰?”
“我是頭哥。”
白路聽的直皺眉頭:“這是什麼狗屁名字?你姓什麼?”
“賀。”
“你叫賀頭?賀大頭?我去,果然是沒智商的人才能加入的黑幫,連名字都這麼出神入化。”白路說:“先閉嘴,聽叔叔說,那什麼,你算是黑道里混的比較好的吧?”
頭哥壓著聲音問:“你想做什麼?”
“能不能幫忙找幾個人?”
“找人去找警察。”
“你怎麼一點不善良呢?多做好事能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