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宗望,宗翰卻更加殘暴。他可是親口下過令,將三名不肯屈服的宗,用槍挑死在寨門前,用來殺一儆百。而且據說被虐待後,死在劉家寺宗翰大營的貢女,也遠比青城寨要多,所以昨日王時雍來送新的貢女的時候,宗翰硬是多要了份。如果真的跟宗翰走了,哪還會只會陪唱就了事的。
朱皇后容色慘然,身為大宋皇后,母儀天下。如今雖說淪落至此,給宗望的淫行助興已是她的極限,何再能到宗翰此獠的帳中受辱!悄悄的從髮髻上拔下一枚金簪,舉手就往喉間扎去。
宗翰眼疾手快,大手一伸,將朱皇后持簪的右手一把攥住,力量之大,幾乎要將朱皇后的手捏碎。只是朱皇后渾然不覺,連喊痛都沒有一聲。
看著萌生死志的朱皇后,宗翰的臉色變了,他一張臉本就長神惡煞,只稍微瞪起雙眼,一股暴戾之氣就透了出來:“想死?沒那麼容易!你若死了,我就把你的兒子送去跟你一起上路!若保住你兒子小命,就生服侍著!”
“不……”宗翰一搖
否決了剛才的威嚇,獰笑道,“宋國的太子殺掉就還不如送給斜也,他可是最喜歡漂漂亮亮、細皮嫩肉的小男孩的!”他哈哈大笑,“大宋國的太子竟然開始要賣**,傳揚出去,也能夠名傳千古罷!”
朱皇后渾身一顫,眼中滿是絕望,終於跪了下去,匍匐在宗翰腳下,“請大王開恩!”
“那就回去好好打扮一番,再到帳外等我。(〕否則,我可是說到做到!下去!”
宗望在一邊冷臉看著,眼中怒火熊熊,自始至終,宗翰都沒有問過他這個主人的意見。原本他對趙琦的一樁提議還有些猶豫,看到今宗翰猖狂的模樣,心中終於下了決定。
朱皇后踉踉蹌蹌的走了,所有的宋國貴也早都出去了,大帳中現在只剩宗翰和宗望二人。
“好了到底有什麼事?!”宗望表情恢復正常,嘆了口氣,出言問。
宗翰大步走過來,一**在宗望身邊軟塌上坐下,拿起一隻酒壺先給自己了杯極品的羊羔酒,然後才扭頭對宗望道,“銀術可既然已經在太原城外擊敗了种師中的援軍,西軍已然不足慮。如果命銀術可繼續南下,兵發河中府,就可直抄西軍後路。如此一來,老種和姚古是進退不得,接下來東西兩面合圍,大宋的西軍再無生路!斡離不,你看何?”
“河東是你的地盤,自然你說了算,沒必要來問!”宗望搖頭說著。(更多請到、〕看似是不想插手宗翰的地盤,但實際上卻是在拒絕宗翰發兵相助西路軍,徹底解決种師道和姚古的提議。
宗翰如何聽不出宗望的言下之意,詫異道:“斡離不,這可是解決西軍最的機會,難道你要放過?!”
“沒有西軍相助,南面的道君上皇鬥不過東海王的……”宗望正色道,“粘罕,我們真正的敵人是東海,不是西軍!若當真滅了西軍,只會便宜了趙二!這才多少天啊,難道你已經忘了十幾天前,我們定下的計劃嗎?是放西軍南下,跟趙瑜在江南斗啊!”
“時候不同了,戰局也在變,放著眼前的西軍不打,萬一他們不南下,而返回關中又該如何?!”
“西軍一走,馬忠、範瓊又是無膽、無能之輩,張叔夜一人獨木難支。那樣我們不就達到最初的目標,可以順利返回國中了嗎?現在不是已經有傳言說,天津和旅順的東海軍已經出動,準備抄我們的後路,還是早點回去比較放心。”
“那個謠言根本就是個笑話!”宗翰厲聲道,“兩天前,撒喝不是還來報了安,平州一帶積雪三尺厚,東海人怎麼出動?!”
他的臉色變|難看,宗望寧可胡言亂語也要拒絕他的提議,這是他來之前始料未及的,“幹離不……趙琦今日間是不是遣人來找過你?你們究竟談了什麼?”若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