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丞相摸摸長鬍子點頭和意 “你們帶兵經驗不淺,應該瞭解敵寡我眾,再配上良將的勝算是有多高。正因他害怕,所以他謹慎,容不得出半點差錯,因此才說有備無患。這並不是他不夠自信,也非不信任你們的能力,而是他很懂有些事和人一但失去了,就永遠再也回不來。”
一頓玩樂飽餐後時辰已不早,李勤讓小球眾人留宮休息,安排好後便與小湃回殿和衣就寢,抱著美人,掛起幸福的微笑入睡。
翌日御書房內,李勤已經連續第三天手執御筆眼望著門外的夕陽發呆。
雪白的宣紙傳來一片墨香,趙總管終是心疼,既擔心又恭謹地問道 “萬歲爺可是在擔心些什麼?”
李勤被喚回魂魄,低頭瞧了瞧那被染黑了一塊的宣紙,又抬頭看著趙公公 “或許吧!朕只是覺得這幾年以來的一切好像都有點不可思議,而且…蘇神醫怎麼還沒有訊息送來呢?”
趙公公知道宮廷內的規矩,有些事是不能問的,所以默不出聲,等待下文。
果然聽到李勤不滿地接著說 “那到底是成了還是不成,也給個回答嘛!”
趙公公還是沒聽懂李勤所問的,然後便看見這天下的主匆匆往殿外走去,連忙跟隨,喊著 “擺駕!”
李勤身懷絕世內功,走快兩步也臉不紅、氣不喘,可憐了在後面緊跟腳步的太監宮女們追得氣來氣喘,手持著儀仗的更是汗大如豆。
趙公公年紀老邁,跟沒多遠便氣喘得口齒不清,邊用手袖拭汗 “萬…萬歲…爺…爺這是要去…去…去…寧神…寧神殿嗎?”
聽到趙公公不正常的話調,李勤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後面那堆跟得狼狽的侍從,然後等到他們過來後便悠悠地說 “德海,朕有急事,先過去,你們等下再來。你年紀不少了,要看好自己的身體,你若倒下了,讓朕如何是好?而且…朕也不希望你因為朕而出什麼問題。”
奴才們低頭聽著,待趙德海想要回復時卻見他的寶貝皇上一下子就跑到老遠去了!
此時,一旁的小太監,也是趙德海的養子,發問 “義父,這……”
趙德海無奈地搖頭,既然皇上也發話了,自己定然不敢拿性命開玩笑,也不敢因為自己而令皇上蒙罪 “小安子,皇上是咱們的主子,他說什麼,我們就必須得按旨辦事,也不能因為個人的事而累及皇上,知道嗎?別追了,你追不上的。”
“是,義父!”小安子乖乖受教。
因此,皇宮裡就出現了這一個怪情境:皇上和隨身服侍的侍從竟然相隔兩個宮殿之遠… …
“師父…師父……”李勤走到寧神殿外再也忍耐不住,急不及待地跑進去。
殿內外的宮女太監只見一身黃衣的人影快速走過,立馬反應到是皇上,紛紛跪下行禮,但那黃衣人的心思早已飛到殿內的正在看醫書的人身上。
“我說呀,咱倆雖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但在這裡你好歹也是個皇帝,就不能像樣一點麼?”蘇神醫瞧著眼前這位滿臉焦急的假小子失儀地翻了下白眼。
李勤自顧自的坐下倒茶喝,無視他的白眼 “DR。蘇,你是在這呆太久所以受到薰染了是不?那麼講究這些繁瑣的禮儀。”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what do you want?”蘇神醫為李勤再添一杯茶。
“Hey; I like it!”李勤一臉奸笑,笑得蘇神醫都發毛了 “第一是關於小湃的,第二是想請你再指教一下那套龍行天下。”
“這幾天來,每天我都去小湃那請脈兩次,但卻沒有發現情況。不過你不用太緊張,事成的話,七天之內應該就會有反應的。”蘇神醫本想逗逗她,但看她聽見沒情況時那臉色頓時慘白了下來便於心不忍,只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