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盈盈既喜且憂道。“天魔血乃是歷代聖教教主才能夠專用,爹爹你怎麼能夠給皇甫海龍呢?”
任我行愛憐地注視著任盈盈道:“孩子,這還不是為了你嗎?只要你能夠幸福,要爹爹做什麼,爹爹都願意。”
“爹爹……”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任盈盈就這樣看著任我行,這個魔教的教主,叱吒風雲的人物。
“盈盈,你不要不開心,爹爹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天魔血雖然彌足珍貴。但只要能夠救得了皇甫海龍。再彌足珍貴都是值得的。”任我行顯得還是自豪地道,“再說,爹爹一直致力於自身苦修,不靠外力突破。盈盈。你知道嗎?爹爹已經觸控到洞虛之境的門檻了。相信不出一月時間。就能夠一舉踏足洞虛之境。”
“爹爹,你真是太偉大了!如此一來,我聖教就可以發揚光大了!”身為魔教的聖姑。任盈盈當然知道一個超級高手的誕生,對於魔教的重要性。即使還在擔心皇甫海龍的安危,她卻是自然地笑起來。
“盈盈,你要是能夠天天這樣笑就好了。”任我行由衷地道,“如今聖幽曇在手,待到我救活了皇甫海龍,我就讓你們成親。我也不再拘束你非得待在魔教,只要你願意,你和皇甫海龍去哪裡都行。”
“謝謝爹!”任盈盈開心地笑著,顯得從未有過的高興。雖然一張簾子遮住了她的容顏,然而她絕世的體態,絕對因為她的笑聲,生色不少。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仙子,卻因為這一笑多了久違的親切和柔情。
任我行伸出手來,一根右手食指指向了血池,在他的指尖,一滴血珠慢慢地滲出指尖。魔教彌足珍貴的天魔血,就封存在任我行體內。
任我行不愧是一個習武狂人,寧可花費數百年苦修,也不肯靠著一滴天魔血而踏足洞虛之境。
那一滴天魔血,顯示著詭異的黑色,彷彿帶著劇毒。其中透射著強大而詭異的能量,瞅著就叫人感到心悸。
“爹爹,我聖教的創始之人天魔老祖,當真是達到了天之境嗎?”任盈盈看著這一滴天魔血,好奇地問道。
任我行臉色凝重,點點頭道:“是的。世人只知道劍神軒轅皇帝、槍神嶽鵬舉是天之境的絕世強者,卻不知道我聖教的創始之人天魔老祖也是達到了天之境的絕世強者。可惜,天魔老祖他老人家,剛達到天之境就失蹤了。”
“失蹤了?”任盈盈大驚道,“老祖他不是和劍神軒轅皇帝一般白日飛昇,去了仙界嗎?”
任我行搖了搖頭道:“為了我聖教的聲譽,我們當然是向外面宣佈老祖他白日飛昇了。而真實情況卻是,天魔老祖突破到天之境的那天,我聖教中陡然間出現了一位陌生人。天魔老祖在倉促留下十滴精血後就離開了。如今已經過去了三萬多年,還沒有天魔老祖的訊息,想來是凶多吉少了。”
“那個陌生人到底對天魔老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以天魔老祖的修為,大可不必跟他走!”任盈盈疑惑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駭人聽聞,那個陌生人一招就制住了天魔老祖,天魔老祖就算不想跟他走,也是不可能的。這還是當時在場的一位聖教資深長老秘密流傳下來的,所以訊息絕對千真萬確。”任我行深呼吸了一下道。
“什麼?那個陌生人比天魔老祖還要強大得多,這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任盈盈深深地震驚了。
“在軒轅大陸,先天就是高手了。虛境是絕世高手。洞虛才能稱為強者,而天之境則是絕世強者。可即使萬年難得一見的天之境的絕世強者,在人家眼裡,也只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娃娃。修煉無涯,我想在天之境之上,一定還有一個凌駕於天之境之上的修煉等級,而那個陌生人一定是達到了這個等級,天魔老祖才會一招就被他制住。”任我行無限神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