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的衣領,一副還想靠近的樣子。
扎哈哈笛子也不傻,雖然護主,可爪子比熊瞎子還大的兇獸,她是當真沒見過。被執羽之子當作肉盾一樣的往前慫,她自然是要左右搖擺著,往後護著執羽之子,還要掙扎了。也是怪累的。
這洞口的兇獸嗅了嗅,又把重重的呼吸噴到地上,吹起了些許灰塵。接著,它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執羽之子緊抓著扎哈哈笛子衣領的手,忽然撥開了扎哈哈笛子,他饒有興趣地說道:“好像是隻大犬麼!”
然後,執羽之子滿地尋了半天,找到一根掉落的柴禾棍子,便拿著棍子去杵那隻伸進了洞口的肥厚爪子。
“誒!”秦楚笑來不及攔,便瞧著那執羽之子歡樂的逗起那肥厚的爪子玩了起來。
那大白爪子,似乎也並不想傷人,被杵一下,便躲一下,然後又往前夠一下。就像是貓狗和人玩耍的時候,那般樣子。
秦楚笑閉著眼睛,他決定走回泉眼旁,他真的是沒見過執羽之子這樣“沒事兒就作死”的人。
大家見秦楚笑一人走了回來,蕭燼便咳嗽著問道:“咳咳……蒼朮世子呢?”
秦楚笑深深吸了口氣,這才看向蕭燼,說道:“他看見了一隻大白爪子,然後,就找到了一根木棍,杵那隻爪子,玩兒了起來。”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氣。
“不會……不會是追著我和淺秋弟弟的那隻怪獸吧!”南宮虹夕說罷,便看向慕容淺秋。
慕容淺秋一直沒有說話,是他自從到了洞內,便開始腹痛。直到南宮虹夕看向他,這才發現他額頭上不停地滲出的細密薄汗。
“唐越……淺秋弟弟好像不舒服。”南宮虹夕說道。
唐越給慕容淺秋把完脈,說道:“上火引起的腹痛。多喝點水就好了。回去我再給你開一副藥。”
南宮虹夕聽罷,看了一圈,這才對著唐越說:“走,去不去看看?”
唐越想了想,便道:“也好。”
可誰知,二人快走到洞口的時候,執羽之子便拍著手,向回走了。
端午節孤島求生(五)
“是白色的爪子?”南宮虹夕不死心地問道。
執羽之子歪了歪頭,並沒有回答。他側過身,讓南宮虹夕看得見洞口有一隻肥厚的白色爪子不停地在抓著洞口的石壁,卻又好似沒有在用力,而是在磨指甲那樣。
執羽之子趁大家不備,忽然衝洞口喊道:“哇!——”
那溼漉漉白色的爪子忽然就縮了回去,但是繼續發出了動物警戒威嚇的聲音。
而南宮虹夕卻嚇得面容失色地尖叫了起來。
唐越倒吸一口氣,也被嚇得不輕。可他看見那門口的兇獸發怒起來,不停地用溼漉漉地爪子撲稜著山洞口的土,他便很快鎮定下來,拉著從驚嚇中剛剛緩過來的南宮虹夕向回走。
“簡直是個神經病!真是討厭!是不是有病!”南宮虹夕氣惱地嘟囔著。
唐越雖然覺得討厭執羽之子這樣,萬事都抱著玩樂心態的人,可他還是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地拉著南宮虹夕先回去。
走回南宮紫晨的身邊,南宮虹夕就開始沒完沒了地發脾氣。南宮紫晨勸阻再三,也不見南宮虹夕住口。
而執羽之子走進來,聽見南宮虹夕在那罵罵咧咧的,只是眼瞼眯了眯,牙關輕輕繃了起來,卻沒有說任何話。嘴角掛著輕淺的微笑,讓扎哈哈笛子給他擦了擦方才慕容淺秋坐的地方。
因為偌大的山洞裡,只有一塊像石床一樣的石頭。並且,只能躺下一個人。而慕容淺秋因為不舒服,大家便讓他躺在那休息。
“好了,少說幾句吧。淺秋需要休息!”蕭燼被南宮虹夕呱噪的碎碎念滋擾的不勝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