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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腦門子的黑線,問道:“你會……你懂怎麼生孩子嗎?”

唐越繼續看著書,點頭嗯了一聲。我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便問道:“你有守宮砂嗎?”

一般的男子,在新婚之夜被妻主問道這樣的問題,一定是極其羞辱的。幸好唐越不是什麼正常思維的男子,雖然我也並沒有任何侮蔑他的意思。唐越放下書,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衣服,露出胸前的紅點,問道:“你說得是這個東西吧?”

那這麼看來十五月圓夜那晚真的不是唐越……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他:“你知道怎麼做才能生孩子麼?”

唐越不疾不徐地託著衣服,也不管我尷尬的神情,一本正經地說道:“知道。”

我嘴角下拉,眉眼抬的愈發高了,說道:“你……你別託了,我今晚不住這。”

唐越身著大紅色裘衣的走到桌邊,邊看書邊開始吃東西,說道:“我知道今天十五月圓夜,我又不想死,當然不會留你過夜。你走吧。”

我心裡的情緒簡直五味陳雜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境地,僵楞了片刻後,客氣地對唐越說了句:“你早點休息。”

唐越唇齒間都是五芳齋的桂花綠豆糕,含糊的嗯了一聲算作回應。我在春風瑟瑟中走向塞巴斯醬的別院。因為我現在已有四位夫侍,所以跟孃親商量了一下搬入了原來的塞府。塞府的牌匾在新婚前三天換上了金府的牌匾時,流言蜚語也跟著呱噪起來。雖然我並不想搭理這諸多版本的流言,但是不知為何,心下開始有些隱隱的不安感。

侍郎是不必帶紅蓋頭的,但是因我堅持,塞巴斯醬除了坐的四人轎和迎親隊伍比唐越少幾分禮制以外,其他與唐越並無不同。

我掀開了塞巴斯醬的蓋頭,紅燭之下看著塞巴斯醬麥白色的肌膚襯托著他精美的五官,讓我有了片刻的失神。塞巴斯醬眨了眨他飽滿靈動的大雙眼皮,嘴角浮起發自內心的笑意。我嚥了咽口水,感覺到梯內的變化,可正在這時,徹骨的寒意開始從腳底襲上心頭。我走到桌邊,放下懷中塞巴斯醬愛吃的蜜餞,便說道:“你吃完東西早些休息。”

塞巴斯醬一臉複雜情緒的抬眉望著我,而我只留下頭也不回的背影,就快步離開了他的房間。

我一個人去馬廄牽了我最心愛的馬匹,疾馳到小瓦院。狡兔三窟,有個屬於自己的地方,真好。

小榛的母親做了現在我自己府宅裡的總管,他的父親也在我府裡幫忙管理廚房,所以小瓦院偶爾會派人來打掃,卻並沒人居住。我拴好馬兒,便跌跌撞撞的鑽進了臥房。

這一次痛徹骨髓的寒意並未有絲毫減少,為了打發因疼痛才顯得更漫長的時間,我開始想:上一次十五之夜的男子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塞巴斯醬的話,我不是應該沒有那麼痛了麼?這一波更勝過一波的寒意,應該說明了上次十五之夜幫我化解的並不是塞巴斯醬。

就在我臆想連篇的時候,我忽然警覺的發現屋內還有人!

我咬緊牙關,艱難的喝道:“誰!”

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他臉上的面具就是我曾經夢中的“馬面”。那個用口度給我火焰靈芝,為了救我卻反而讓我“早衰”的那個男子。

他的心跳速率出賣了他一直壓抑的情緒。我看著他的眸子因夜色而變成深藍色,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了溫柔的笑意。然而,我立刻收住了情緒,冷聲問道:“獨孤染珂,你來幹什麼?”

獨孤染珂甚子頗為震動,眉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淡漠的問道:“為什麼沒有留在塞公子的院內?”

我皺著眉,雙拳緊緊攥著身下的被單,忍住身上一波更甚一波因寒冷引發的疼痛,從牙縫中擠出聲音:“與你有何干系?”

獨孤染珂神色複雜又百般糾結的緩緩從懷中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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