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高興了吧。”
“哀家剛才還說大賞後宮呢,慕容修儀倒是為陛下著想,委實心疼陛下的國庫破費。”
“加賞一個月的份例就好了,若是後宮每一個君侍懷孕,就大賞三個月份例的話,女兒怕是不久就要窮死了!女兒還想努力讓晨貴人他們,都為女兒多多生下些皇嗣呢!”康正帝微微笑著,輕輕撫上南宮紫晨的肩膀。
文德太貴君睥了康正帝一眼,不悅地說道:“哀家還沒見過跟自己的父君哭窮的皇帝呢!陛下你也好意思這樣子開口!”
“活久見麼!”康正帝戲謔地打趣道。
“啊?”文德太貴君愣住了。
“嘿嘿,就是父君只要好好康健地活下去,朕保管關父君吶,啥都能見識見識!”
“你這都是快要做母皇的人了,還一副沒個正型的做派!也不知道陛下這是隨誰了!”
“母皇在位時,兒臣記得那天兒臣在罰跪,母皇好像說兒臣像父君吶!”康正帝咧著嘴笑道。
“去!哀家可從來沒有過你這副渾樣子!”
一屋子人笑呵呵地,就好似坊間尋常老百姓家一樣。而壽安殿院牆外,駐足的鳳太后看見宋惜玉,便趕忙吩咐了竹言幾句話,調頭走了。
竹言回到壽安殿內,趕忙回稟文德太貴君:鳳太后同意了他的提議。
康正帝面色雖有些不虞,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哎呀!修儀從三品,歲奉也就九十九兩銀錠子,這月例也就八兩多的銀錢。陛下乃大月氏一國的皇帝,至於在這麼點兒小錢上肉疼麼?這不比陛下把全部宮殿的羅漢床,改為軟炕要花錢少啊?改軟炕也沒見你心疼的肉緊啊!”文德太貴君不樂意地說道。
這各宮打賞下去,每個人看似都沒拿多少銀子。可皇宮之內,宮人、侍衛沒有上萬,也有四、五千了。算一算,確實不是一筆小數目。
康正帝心底並不不認同,可臉上還不得不陪著笑說道:“父君教訓的是,可女兒不是窮麼!”
“得得得得你趕緊把慕容順華送回清涼殿去吧!陛下要親自護送啊!萬一慕容順華出了什麼好歹,哀家可不能同意!”文德太貴君不悅地說完,轉而又歉疚萬分地雙手合十道:“呸呸呸,送子羅漢保佑啊!壞的不靈好的靈,壞的不靈好的靈!”
康正帝左手牽著南宮紫晨,右手牽著慕容淺秋,送他們二人回到了大明宮。在清涼殿門口說道:“紫晨你先回去吧,朕陪陪淺秋。”
夜裡,康正帝卻宿在了承暉堂。
她踏入承暉堂的寢室時,南宮紫晨已經開始脫簪散發了。
康正帝站在南宮紫晨身後,問道:“怎麼這麼早就睡?”
南宮紫晨微微怔愣,他趕忙轉身問道:“陛下怎麼來了,他們怎麼也不通報?”
“怎麼?不想朕來?”康正帝握著南宮紫晨的肩膀,體貼地問道:“朕身上是不是寒氣很重?”
南宮紫晨見康正帝就要往後退,卻反手扣住了康正帝的纖長玉指,說道:“背後的火盆烤的背後都快著火了,陛下身上微微發涼,倒很舒服。”
“披上衣服,陪朕說會兒話可好?”康正帝捉著南宮紫晨扣在自己手上的修長細指,往口中輕輕咬了咬,嘆道:“嗯!好香”
南宮紫晨面色酡紅地輕聲微嗔道:“陛下”
康正帝從深淺浮雕的椸架上,取下了南宮紫晨的風毛錦緞小夾襖。又去軟榻上取了一床被子,讓南宮紫晨坐在軟炕上,給南宮紫晨蓋好,這才對外面說道:“梁斐芝,去取圍棋來。”
隨著梁斐芝退出房門的聲音,康正帝這才問道:“可還記得五子棋麼?”
南宮紫晨鳳眸閃爍,他心底暖流暗湧,面上卻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淡然地說道:“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