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就差強人意了。每個人家世背景不同,性格自然也有所不同,陛下不應為這些事憂心煩躁。”
康正帝深吸了口氣,頭靠在柳書君的肩膀上說道:“朕知道你心裡有苦,所以,朕才想見見你哥哥的那個庶女的。”
柳書君不解的側過頭來,問道:“陛下怎麼知道哥哥妻主家的庶女的?”
“遞出去的帖子,都是要尚宮局報給禮部,禮部著人查清楚身家背景的。朕也是才知道,這皇宮不是空口白牙說什麼人都想進來就可以進來的。”
康正帝調整了滋事,坐在柳書君的腿上,頭靠在他胸口,繼續說道:“禮部這一查,有個曾在戶部調任禮部的司吏,就閒話說了那麼一嘴,說這陸員外家的小神童如何了得。朕這不就知道了麼。”
“那,陛下讓御醫去看診就可以了,何故麻煩唐修儀,臣侍倒不是擔心唐修儀誤會臣侍驕縱,而是臣侍著實害怕言官。”
康正帝搖搖手,又坐回軟炕上,杏眼有神地盯著柳書君,說道:“是朕想見見這孩子。”
柳書君雖然聰穎,可是他依然沒有明白康正帝的用意。康正帝看著柳書君一臉不解,便也沒解釋,因為她不想給柳書君空歡喜的希望。
“好了,你好生休息,養足精神,明兒個,咱們去湯泉宮。”康正帝說罷,便起身走了。
柳書君其實大概猜到康正帝的意圖,但是他不確定,康正帝要如何做到從一個得了所謂“癔症”、“咒蠱”的孩子身上下手,從而幫襯扶持柳家,給他一個屏障護身。
柳書君百思不得其解,他越想,越是參不透康正帝的心思手段。這樣閒著去猜度,就生出了一絲害怕,一絲埋怨。可他又覺得,康正帝終究的目的是護著他的,心底不免又生出了一絲甜蜜。
大明宮裡,南宮紫晨抱著曲靖容和南宮虹夕到了清涼殿。慕容淺秋腿上蓋著小棉被正要起身相迎,就被南宮紫晨制止了。
“我聽說孩子在未滿五歲都還靈氣未脫,所以特別帶容姐兒過來幫你看看。”南宮紫晨微笑著說道。
慕容淺秋撅著嘴說:“哥哥還是別要我知道的好,我怕我心裡受不住先知天命的秘密。”
曲靖容剛被南宮紫晨放在地上,就趴到軟炕邊去摸慕容淺秋的肚子。沒等南宮虹夕在軟炕另一側坐穩,就說道:“父君,mei mei脾氣一點都不好,都不理兒臣。”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慕容淺秋就高興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mei mei不理你啊?”
“我摸了摸mei mei,她就轉過去了。”曲靖容奶聲奶氣地答道。
“可能是mei mei困了,所以這才轉過身去睡覺了呢?”南宮紫晨抱著曲靖容坐在了南宮虹夕腳邊說道。
三人聊了會兒天,曲靖容又忽然放下手中的糯米糕,插嘴道:“父君,你們怎麼不和昨天晚上那個唱歌很好聽的秦父君一起聊天啊?”
“他?他可不配你叫一聲父君”南宮虹夕說道。
“虹夕!”南宮紫晨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虹夕,低頭對坐在身前的曲靖容說道:“容姐兒乖,你秦父君在未央宮江都殿住,離咱們大明宮太遠了,天寒地滑的,外面還飄著大雪。你才生病痊癒,父君可不想你再生病了,所以呀,就沒有帶你去。”
“來看慕容父君不好麼?慕容父君這兒專門給容姐兒準備的,都是你母皇賞賜的小糕點呢,容姐兒喜歡吃不?”慕容淺秋又把栗子糕往曲靖容面前推了推。
“喜歡,慕容父君待兒臣真好,兒臣和mei mei以後一定一起好好孝順慕容父君。”曲靖容笑眯眯地說道。
南宮虹夕伸手輕輕戳了戳曲靖容圓嘟嘟的臉頰,說道:“你呀!這有好吃的,嘴都變甜了!你看你把你慕容父君哄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