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地嘆道:“快些為陛下懷上龍嗣吧!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孩童似的,又是撒嬌,又是拌嘴的。”
慕容淺秋一雙靈動地杏眼閃爍含春,微微歪著頭說道:“陛下可不就是喜歡這兩種型別的嘛!沉穩如玉如紫晨哥哥這般的,直言坦率如虹夕哥哥這般的。可不就是陛下最喜歡的型別麼!”
南宮虹夕用胳膊肘輕輕地懟了慕容淺秋一下,問道:“那你是什麼型別?她不是也很喜歡你麼!這個月,剛不到十五,都已經去你那三次啦!你說,你是什麼型別的?”
南宮紫晨微微蹙眉地道:“虹夕!”
“哈!紫晨哥哥你看!虹夕哥哥吃醋啦!”
南宮紫晨含著抿不住地笑意,看著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嬉鬧著,雖然渾身虛熱難忍,卻也難得地不感覺那麼焦躁難受了。
南宮虹夕鬧夠了之後,鳳眸微抬,一臉神秘地說道:“話說,帝師已經關進大理寺七日了,聽說今日早晨,齊王也被關進了大理寺。這事兒怎麼還沒完啊?”
南宮虹夕的訊息,定然比後宮其他諸位君侍來得快些。誰叫宋惜玉喜歡上了若蒼呢?
慕容淺秋見南宮紫晨沒有出言阻止,便也悄聲說道:“出了這樣大的事,那些朝臣們就不再鬧著要罷黜鳳後了呢!陛下這幾日難得地高興。可我說不上為什麼,心裡卻有些不安。”
“你就別不安了!陛下這個月都去你那三回了!她不會偏寵鳳後的!若不是哥哥有孕在身……”南宮虹夕怯怯地睨了一眼南宮紫晨緊蹙的眉心,又適時地住了口。
“我才不是嫉妒鳳後呢!我是在擔心別的!”慕容淺秋急忙辯白道。
接著,慕容淺秋又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朝臣們天天都在為帝師求情呢!”
“哦,這個呀!這個我也聽說了!唉——原本因著鳳太后的事,我還真的挺討厭帝師的。”南宮虹夕雙手合十,在說道鳳太后的時候,拜了拜天以示對亡者的尊重。
南宮虹夕繼續說道:“可是,聽說,那天帝師一臉頹喪,卻眉心泰然,滄桑老態地走出大殿的時候,仿若一日百年。一個沒站穩,就一屁股坐在了大殿的門欄上呢!聽她們這麼形容,我又忽然很同情她。”
慕容淺秋嘆了口氣,說道:“畢竟……是親手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大理寺啊……這天下,哪有能忍心這麼做的人呢!”
“切莫胡說!若不是她,那些朝臣還不知道要怎麼為難陛下呢!帝師這樣請罪,那些朝臣就再不敢跟陛下唱反調了呢!”南宮虹夕說道。
慕容淺秋已經第三次偷瞄南宮紫晨,可他似乎一邊聽著,一邊卻在想著別的事情。
慕容淺秋不以為意地說道:“要我說啊,哪有不知道自己孩子在做什麼的父母呢?搞不好,帝師其實老早就知道的,只不過事發了,這才不得不趕緊站出來請罪的!”
南宮虹夕一臉糾結地說道:“啊?是這樣麼……嗯——我還白白感慨了一番!”
“虹夕,你剛才說——朝臣們,天天都在為帝師求情?”南宮紫晨問道。
南宮虹夕點點頭,“嗯”了一聲之後,也忽然覺得不對。
南宮虹夕一雙鳳眸直視著自己的哥哥,南宮紫晨便輕輕地點點頭,垂下了眼簾。
慕容淺秋看著二人之間的默契互動,忽然打破了靜默,道:“你們覺得,是有人想要帝師死?”
南宮虹夕趕忙伸出食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低聲說道:“雖然翊坤宮是哥哥的地方,這裡也只有咱們仨,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大聲啊!”
慕容淺秋縮了縮脖子,有些歉意地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想著,這裡只有咱們三個人,便沒避諱那麼許多。哥哥我錯了,就原諒我吧——”
南宮紫晨寵溺地看了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