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士們交手之際竟是絲毫不落下風!
守備府的護衛大都是私兵出身,擁有這樣的戰力也在何漳的預計之內,但守備府的兵力卻是要比何漳的預計多了一倍有餘,足有六七百人之多,何漳僅是帶領一千兵力攻打這裡,兵力並不佔有優勢,自然是陷入了僵持之中。
見到守備府的抵抗,何漳心中不由是有些奇怪,據他所收集的情報,靖邊衛守備官張大成不過是擁有私兵五百餘人,駐守在守備府的私兵絕不會超過三百人,但如今卻有六七百名私兵激烈抵抗,這顯然是發生了某些情報以外的事情。
於是,何漳一方面敦促將士們加強進攻,另一方面又從步兵第一營再次調來了一千精兵支援,與此同時則是審訊靖邊衛城的俘虜,向他們詢問守備府的異常情況。
很快,何漳就得到了訊息,就在戰兵新軍與戚斌新軍破城前不久,榆林南路參將林平汝與建安堡守備官霍誠一同來訪,如今林平汝與霍誠正在守備府內與張大成密談,守備府的駐守兵力除了張大成的部分親兵之外,還有林平汝與霍誠的私兵護衛!
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何漳頓時是心中大喜!甚至還想要高喊一聲“天助我也”!
林平汝、霍誠、張大成三人皆是榆林南路這一次抵抗軍令的領頭者,何漳原本還以為自己攻破了靖邊衛之後,還需要繼續進攻林平汝與霍誠的駐地,卻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竟是有機會把他們三人一鍋端!這樣一來,後續的任務無疑是要輕鬆得多!
想到這裡,何漳當機立斷的吩咐道:“來人,傳令火器營前來這裡聽命!”
隨著圍攻守備府的兵力越來越多,守備府內的林平汝、張大成、霍誠三人也就越來越惶恐慌亂。
如今,他們已經知道了破城的軍隊乃是花馬池營的戰兵新軍,也明白戰兵新軍這次行動必然是因為他們違背趙俊臣軍令的事情他們萬萬沒想到,趙俊臣竟然是如此強硬,值此戰亂之際,也會派兵前來攻討他們事情到了如今這一步,恐怕已是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戰兵新軍的將士們進攻守備府之餘,還會高聲呼喊他們這次進攻乃是奉欽差之命平叛、靖邊衛守備官張大成反抗朝廷云云,這也讓守備府的守軍士氣極大動搖,私兵們雖然是隻認僱主不認朝廷,但畢竟是性命安危更加重要,說不定他們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投降。
聽著守備府外的廝殺聲、慘叫聲、兵器碰撞聲,張大成已是完全沒有了主見,顫聲向林平汝與霍誠問道:“兩位大人,戰兵新軍就快要攻進來了,外邊的私兵阻擋不了多久,咱們、咱們如今應該怎麼辦?”
別看林平汝與霍誠二人在此之前態度頗是強硬,但那只是因為他們認為趙俊臣絕不會對他們大動干戈罷了,如今戰兵新軍攻討而來,並且是迅速攻破了靖邊衛城,他們卻要比一向膽小的張大成還要更加慌亂,同樣是失去了主意。
霍誠在慌亂之下,卻是再也分不清事情的主次,只知道伸手指著張大成的鼻子指責道:“張大成,你、你究竟是怎麼搞的!靖邊衛也算是一處堅城,怎麼這般輕易就被戰兵新軍破城了?若是戰兵新軍無法輕易破城,那咱們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如今……如今全都完了!”
林平汝畢竟是地位較高,還算是稍稍鎮定,知道眼下並不是相互指責的時候,但同樣是聲音顫抖,說道:“你們說,若是咱們束手就擒的話,欽差大人會不會寬恕我們?”
在此之前,林平汝對趙俊臣一直是以姓名相稱呼,但如今卻是悄然間變成了“欽差大人”。
張大成苦笑搖頭道:“我早就說過了,這位欽差大人可不是一位容易糊弄的,如今派兵攻討咱們,必然是存著殺雞儆猴的心思,就算是束手就擒,恐怕……”
聽到外面的廝殺聲越來愈近,霍誠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