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個剛剛才被自己認可光明磊落的爺們,突然變成了一個陰毒、狡詐的小人,換做是誰,誰也受不了啊!
“花花腸子道是不至於,不過也算用了幾分心思,說說你的本事吧,如果有幾分用處說不定我就勸他收下你如何?”張毅其實也來了興趣,這個步驚風雖然形象有點兒不受人待見,可是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腦子的,如果真有本事的話哪怕程處默不收留,那麼他也可以用用。
“如果爵爺說的是四書五經的話步驚風估計會讓爵爺失望了!”步驚風朝著張毅拱了拱手,並沒有急著說自己會這會那,而是先說了這樣一句話。
程處默瞥了瞥步驚風,又問道:“那你會做什麼?別給老子說你會飛鷹逗狗啊,要是那樣的話老子會把你從這裡扔出去!”
聽到程處默這樣說,步驚風毫無懼色,有朝程處默拱了拱手,一臉誠懇的道:“小公爺容稟,步驚風雖對四書五經學之有限,不過自問身上還有幾分才學。
不滿二位,步家本身還算富庶,與長安城中經營著糧食買賣,可是你們也知道,如今人心惶惶糧價大漲,小人家父一時心起貪念。。。。。。”
“你是想讓我去救你爹?”程處默想了想,問道。
“不!家父早已出獄,倒是不勞煩小公爺,步驚風說的是商賈的地位!”步驚風隨即起身,一臉無奈道:“自古商賈便是賤業,與之工農之末。不怕兩位笑話,像我這樣的商賈有錢雖然有錢,但是實際上除了來這些地方,在外面根本就連農夫都不如。
我家鋪子那條街,一共有四家糧鋪,四家之中其實我家的糧價是最低的,可是到後來就只有家父進了大牢,罰銅五十斤才得以出來啊!為什麼?就因為其他三家都有關係,他們上面有人!”
說到這兒步驚風早已經一臉怒火,彷彿一頭暴怒的野獸一般對一切都充滿了憤恨!
“所以你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希望透過程處默進入左武衛?既然你是商人,所以你的長處應該是在算學一道上,比如行軍書記這樣調配物資的職位就非常適合你!”張毅接過話頭,麵皮似笑非笑的道:“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只要你將後勤做的妥妥帖帖,那麼升遷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然後你就可以成為大唐的有職官員。
再之後你是不是就會對你口中那些所謂的關係戶,或者他們上面的人採取報復?”
“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步驚風毫面對張毅的一連串提問毫無懼色,肯定道:“有道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去年天旱陛下也是頒下了罪己詔以謝天下。可是。。。可是為何同為商人,同是獲求高價,他們相安無事家父卻要遭受那牢獄之災?”
“真有這事?”程處默的臉色已經變得嚴肅起來。
“若有半句虛言,步驚風當一死,以謝天下!”
。。。。。。。
是夜,月朗星稀!
長街蕭瑟,人影皆歸!
程處默帶著數名家將與張毅、步驚風。。。。。一襲輕騎在夜色中狂奔,馬蹄交錯間在路面的青石板上發出‘噠噠’的巨響,
“前方何人,還不下馬?”一名夜值巡街的武侯遠望著前方的馬隊,立即心生大警向前喝道,希望透過自己和喝聲召集幾名同班的武侯。
要知道,唐處宵禁之嚴言於以表,若非緊急軍情就算是勳貴出行也需要向巡街武侯報備,可是一隊身披鐵甲,手持兵器的武裝出現在夜中,無疑就顯得特別不平常。
程處默那兒有一絲停下馬來的意思?飛身躍過武侯之際,大聲喝道:“我乃左武衛折衝校尉程處默,今有要事等回來再與你分說!”說話之間,馬隊便如潮水一般朝著前方就一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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