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賢友三少爺開啟了瓷瓶聞了聞,恩,是那個味道。最後林賢友三少爺將裡面的那些小瓷瓶都一股腦的收進了如意珠,林賢友三少爺認定一個事實,胡老頭用的藥肯定不是凡品,就算是毒藥也能賣上個千八百十兩的銀子。從上次用的那小瓷瓶的標籤來開,這種藥膏的名字叫雪蓮膏。
林賢友三少爺臨走的時候還順手拿了一個小刀片,好像是解剖用的外科刀。出了醫館直接向刑房的方向走去。
林賢友三少爺一邊吃著桂花糕一邊來到刑房,還別說,這桂花糕確實是百吃不膩,怪不得褚傾城那個賤人對這玩意情有獨鍾。
刑房的環境比較淒涼,沒什麼人,基本算的上私家監獄,挺大的,四處都是空曠讓人覺的陰冷的黑石頭砌成的黑牆,每間房子都是用鐵條裝飾的,不怎麼專業,要知道罪人一般都是比較忌憚小房間小空間的,這樣免費的賓館,還有飯吃,對於窮人來說,是一種天堂。
刑房裡就三個人,老四和老六正在上刑區鞭打白袍者呢。白袍者已經是遍體鱗傷,低著腦袋就是不說話,林賢友三少爺覺的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挺牙硬的。
“停。”
林賢友三少爺一邊吃著桂花糕一邊對老六說道,撇了一眼老四,這廝正坐在方桌邊的長凳上一臉自在的吃著花生米呢,旁邊貌似還有一壺酒。臥槽,黑虎戰隊的待遇真不錯。
“林賢友三少爺。”
老六比較懂禮貌拿著自己還當個人看,老四這王八日的竟然搭都不搭自己一眼,不知道是老子的爺爺給你們發工資的嗎。
林賢友三少爺很有領導架勢的對老六點了點頭,風輕雲淡的指了指白袍已成紅袍的少年,說道:“什麼來歷。”說著,搬了個長凳放在了白袍者身前,站了上去,直接將白袍者的上衣給扒了。
“這廝名叫王秀,原本是乾西商戶家的大少爺,三年前他家人去玉詔郡行商遭遇山賊擊殺,這廝仗著練了一手好槍法和玄氣,直接去了玉詔郡報仇,結果失敗身受重傷,後來被慕家大管家所救,後來三年一直為慕府做些殺人的勾當,他還有個妹妹,現住城東,其妹現在慕府之中。”
老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林賢友三少爺奇怪的動作,老六看到林賢友三少爺將王秀的衣服扒了以後竟然用藥膏幫他療傷,而且還是用的那種藥量充足的雪蓮膏,王秀身上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快速癒合。
王秀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天生神力的小男孩,和他打鬥的過程中,自己是知道的,自己秘練十餘年才有今天三千多斤的氣力,這個小男孩竟然才四歲多就已達此目標,聽說他是元帥府的那個不能演化玄氣的廢材林賢友三少爺,怎麼會有如此神力。王秀雖然很疑惑,但臉上還是沒有領林賢友三少爺的情。王秀感覺這小東西絕對不懷好意。
“他妹妹幾歲了。”林賢友三少爺扒光王秀的上衣後,轉頭莫名其妙的對老六問道。
“七歲。”老六很簡潔的回答道,還是看不懂這個小祖宗要做什麼。
“恩,七歲的妙齡少女啊。”
林賢友三少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將最後一口桂花糕填在了嘴裡,一邊嚼著一邊指了指老六手中的馬鞭,搖了搖小腦袋說道:“我覺的你們審訊敵人的手段太不專業的,下面我要給你們上課,給你們講講關於審訊的藝術。”
“林賢友三少爺,你不是說讓我們輕點打,不要打殘了嗎。”老六將馬鞭放在了桌子上,稍顯疑惑的說道。
“工具有很多,認真聽講,保證你們在今後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會事半功倍。”林賢友三少爺對老六手中的馬鞭很不感冒,那玩意能折磨人嗎?估計折磨女人還行,折磨男人,這種工具太次了。
老四保持著細嚼慢嚥的吃花生米的態度,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活寶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