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所以並無性命之憂。”
“加之公子年輕,身體又素來強健,想必很快便能痊癒。”
聽完周泰的話,莊雁卉的心這才微微放了下來。
他又繼續說道:“崔夫人,鄭夫人,在下剛才瞧過,之前的大夫給崔公子開的藥沒有什麼問題,照著吃便是。”
周泰說著,又從藥箱中拿出一個小瓷瓶。
“不過,在下這有一瓶自己配製的金瘡藥,要比普通的金瘡藥效果更好,等下次給崔公子換藥的時候,用上即可。”
莊雁卉連忙伸手,接過周泰手中的瓷瓶,“多謝周太醫!”
周泰微微頷首。
“對了,切記,這半個月,崔公子一定不能隨意下床走動。免得傷口崩裂感染,那可就不好了。”
莊雁卉跟解思涵聽了連連點頭稱是。
周泰這才說道:“要是沒有別的事兒,在下就先行回宮了。貴妃娘娘還在宮裡,等著在下回去稟報關於崔公子的傷情。”
莊雁卉連忙說道:“有勞周太醫了,麻煩周太醫替我跟貴妃娘娘問好。”
周泰點點頭,“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解思涵趕緊吩咐人,將周泰送了出去。
等周泰走後,解思涵走到莊雁卉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妹妹這回放心了吧!不過,你剛才也聽周太醫說了,這半個月,世侄不能下床隨意走動。”
“依我說啊,就讓世侄留下來,把傷養好了再走!”
莊雁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解思涵。
“解姐姐,這……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
解思涵不贊同地看了莊雁卉一眼。
“你都喊我‘解姐姐’了,那還跟我客氣什麼?世侄是你的兒子,那就跟我的兒子沒有什麼區別,放心住下就是了!”
解思涵也知道,之前鄭宏遠把崔順抓進刑部大牢,雖然說他是按章辦事,但這要是別人,貴妃娘娘肯定不會這麼輕易饒過他。
貴妃娘娘非但沒有因此怪罪他們鄭府,還替她家老爺在皇上面前說話,這還不是看在了莊雁卉跟她交好的份兒上嘛!
所以,解思涵跟莊雁卉交好,除了確實跟她脾氣相投以外,也不能說是一點兒私心都沒有。
大燕朝只有貴妃娘娘生育了皇子,日後她肯定是當朝太后。
自己跟莊雁卉交好,那日後自然也就多了一份保障,也多了一個靠山
莊雁卉感激地看著解思涵,“那我便替實兒謝過解姐姐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
一旁的鄭以彤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心情卻十分雀躍!
看來這段時間,她天天都能看見崔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