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力量相較薄弱,被螺絲刀捅穿手掌後,怔怔看著少女,手指失去力氣,匕首“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童陽……”女人疑惑地看著她,唇瓣微啟,發出一道聲音。
“你果然認識我啊?”童陽眯起眼睛,順勢翻身將她按在身下,“冒昧問一下,你知道高考對於一個高三牲來說有多麼重要嗎?”
“童陽?”女人彷彿失去反抗力氣,鮮血直流的手掌艱難地抬到半空,眼睛直愣愣看著她的臉,顫抖的手指染著鮮血碰了碰她的臉頰,“童陽……”
夜晚微弱的光芒籠罩在兩人身上,遮擋女人面部的頭髮散落在鬢邊,童陽看清了那張蒼白的臉,覺得有些眼熟。
“你是誰?”童陽神色怔愣,一些記憶碎片出現在腦海。
“我是……我是……”女人面露迷茫,彷彿自己也不確定,“我是……媽媽啊……”
童陽身形一僵,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喃喃道:“媽媽?”
在她愣神一瞬間,女人趁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刀尖對準她的喉嚨狠狠刺了過去。
童陽反應迅速,立刻翻身躲開,即便如此依舊被刀刃劃破了脖頸面板,溫熱鮮血汩汩流出,瞬間打溼了衣襟。
“你沒死啊……”童陽並未在意身上傷口,失神地呢喃道。
“原來你沒死啊?”
女人立刻奮起,高舉匕首朝童陽撲了過去。
童陽抬起染了鮮血的臉,眼神陰鬱,動作利落且狠厲,錯開身位將鮮紅的螺絲刀狠狠捅進了女人胸口。
“啊……”
女人喉嚨發出一聲哀鳴,卻像不要命似的,絲毫不顧及身上的傷口,死死將刀尖抵向童陽的脖子。
“媽的,你怎麼還沒死啊?你和傻逼老爸就該一起去死啊?”
童陽一腳將女人踹開,身體又立刻壓上去緊緊掐住女人的喉嚨,“你想殺了我?該死的不是你嗎?啊?媽媽?”
“該死的人是你啊?”
強烈的窒息讓女人額頭青筋暴起,即便如此她依舊奮力地揮舞手上的匕首,眼睛惡狠狠地瞪視著童陽,滔天惡意恨不得將她吞噬。
“該死的人是你啊!”
“不負責任的父母自
己去死不就好了?”
“我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就要擺脫寄生蟲一樣的生活了!為什麼呢?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
“你想毀了我嗎?媽媽?你好狠的心啊!”
因為過度窒息,女人幾乎陷入暈厥,童陽眼眶通紅,恨意如跗骨之蛆,霸佔她的大腦,失去理智,以往所有的負面情緒彷彿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
她掐著女人的脖子,一聲一聲地質問。
女人力氣比她想象中小得多,幾乎沒怎麼掙扎就在她手中失去了呼吸。
童陽手指貼著她的脖頸,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生命消失,溫熱液體流淌得滿地都是,她臉上、手上、衣服上,全都是粘稠又噁心的血液。
在瘋狂發洩過後,淤堵在胸口的怨氣終於得到些許平復,一抹快意在胸口蔓延,她坐在女人身上捂著眼睛瘋狂大笑,聲音迴盪在寂靜房間中。
“你是媽媽?”童陽肆意的笑聲中摻雜著一絲不知是憤怒還是哽咽的顫抖,“那七年前我親眼看見被碾碎的女人是誰啊?”
就算長著一樣的臉,也不可能會是媽媽啊。
興奮的神經在黑暗中逐漸冷靜下來。
“媽媽”已經完全沒有呼吸,像一隻破爛的血腥娃娃。
刺激過後傷口的疼痛佔據大腦,童陽搖搖晃晃從屍體上站起來,就算殺了“人”她也是正當防衛,要快點報警讓警察叔叔來處理才行,希望不要影響到高考。
應該……不會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