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弄的。他那哥們兒因為長年與一些養殖戶有合作關係,所以從養殖戶那裡買魚苗也便宜,估計過一會兒就會送來。
因為小池已經砌好,接下來就只剩投放魚苗和以後的養魚和管理工作了,都不是什麼力氣活,時間也到了中午。林銳鴻便帶著這幾個出了力氣的哥們和農戶到附近的飯店裡請吃飯去了。林銳祥則和林沛沛,林翠竹守在大棚裡,吃著早晨帶來的火燒和鹹菜,等著魚苗送上門來。
沒過半小時,搞水產批發的張平便親自將魚苗送來了。
林銳鴻一生,最注重的便是孝道和哥們兒情,其次才是妻子和兒女,所以他很喜歡結交朋友,對於這些朋友也是掏心掏肺,真心相對。而由於林銳鴻‘死過一次’,所以林沛沛對於他這些所謂的‘哥們兒’那些嘴臉看得是通透透兒的。林沛沛經歷的那十年裡,林銳鴻車禍去逝後,周曼青拉扯著兩個孩子很不容易,家中有個什麼電器門板壞了的也搗估不了,林銳鴻的那些哥們兒,沒有一個能上門來幫幫忙的,甚至有的在路上看見了都裝作不認識。
也就這張平,家中拆個衣櫃,通個下水道,砌個水池之類的總也缺不了他。他也總是念叨,“我跟你爸,那可是好哥們啊。”可惜,好人沒好報,後來他女兒跟一個外地人跑了,兩年後又回來了,說是被那外地人拋棄了。村中人都知道她的經歷,沒人給她說媒。張平的女兒比林沛沛大三歲,林沛沛重生時,她已經三十了,還呆在家中,也無工作,因為壓力大,精神上有點兒錯亂的苗頭,弄的張平一家整日裡都愁雲慘淡的。
張平將車停在馬路上,對林銳祥喊道:“大哥,魚苗子來了。”
林銳祥忙上前幫他一起將水箱從車上卸下來,又小心翼翼的抬進大棚裡。
林沛沛在一旁道:“張叔叔,你真是辛苦了。”
張平無所謂的咧咧嘴:“嗨,我跟你爸是什麼關係,這叫個什麼話。”將兩個水箱抬下來,放在大棚中,張平又從車上拿下個塑膠袋子,遞給林沛沛:“沛沛呀,我給你家捎了兩條魚,活的,新鮮著呢,這魚可好吃,你拿回家叫你媽清燉,千萬別放鹽。”
林沛沛還想推託:“張叔叔…”張平不等林沛沛說話,便一把將手中塑膠袋塞在了她懷裡,轉身又對林銳祥道:“大哥,那養殖戶說了,這水箱從外面拿進來,水溫低,得讓魚苗子慢慢適應了棚裡的溫度,再投放。不然,不好活的。”
林銳祥連連點頭:“哎,哎,我等一會兒再投。張平,這魚苗子看著可真喜人。”
張平一邊放下攙起的袖子,一邊笑道:“大哥,這可是我挑的養魚最好的養殖戶,又叫他從家裡挑的最好的魚苗子,能不喜人麻?是這,我還有點急事得先走了,你這兩個水箱等用完了就先放著,我有空就來取,啊。”說著,便轉身朝馬路走去。
林銳祥忙上前拉住他:“張平啊,你急什麼,這魚苗子還沒給你錢呢。”
張平一笑,推開林銳祥拉住他的手:“大哥,什麼錢不錢的,這就是我跟銳鴻的事了,你呀,就好好養你的魚吧。算你好眼光,這大棚要是真能養成了泥鰍,到過年那幾天,可貴大發了呢。”
林銳祥又跟張平拉扯了幾下,終是說不過他,張平兩步三步跳上車,朝同人揮了揮手,便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幾人啃完了火燒,怕魚苗子不適應這棚裡的溫度,就又繼續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林銳鴻回來,幾人一起,小心翼翼的將魚苗子投放了。
看著活蹦亂跳的魚苗子,林銳祥喜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張平剛才也說,這泥鰍要是能養成了,能賣個好價錢呢。”
林沛沛拿出一張畫紙,道:“大伯,這大棚養泥鰍,掙的不只是賣泥鰍的錢呢。等魚苗換了苗,死亡率穩定下來了,就可以在水面上種菜。你看,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