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不容易,奴婢知道的。”
十三與我並坐在床頭,將我攬進他的懷裡,嘆息著說:“這樣的你怎麼不讓爺心疼,爺真慶幸能娶到你。”
別說你慶幸,這正是我悲摧的根源,皇家的氣場跟我八字不合啊。
“爺,奴婢現在腳受傷了,晚上您就到別的人屋裡睡好不好?”
“爺的福晉都傷成這樣了,爺得留屋裡照看著。”十三一臉的義正辭嚴,我看得一腦門子的黑線。
話太冠冕堂皇了,忒假了!
“有翠喜呢。”這種破理由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現,你當府裡的下人是吃乾飯的啊。
“爺還不如翠喜伺候的好?”
我特誠懇的看著他,“胤祥,你還別說,在伺候人上翠喜比你專業多了。”嫩就是被伺候慣了的人,讓嫩伺候真有點走鋼絲的感覺啊。
懸!
十三不幹了,“你這麼一說爺還非伺候不可了。”
我汗,我可不可以收回剛才的話啊?
“爺,別這麼較真兒成不?”
“不成。”
“你也讓府裡的其他人適當的雨露均霑,別總貓我這屋,也讓我少操些心。”
“哼,就你怪,別家的福晉誰不指著自己爺多留自己屋,就你怪道一個勁兒往外趕爺。”
“所以他們後宅才不像咱們家這麼和諧不是嗎?”老孃辛苦給你平衡後宅容易麼,這不省心的孩子。
十三樂了,很不規矩的伸手掐我的臉,“你都快趕上敬事房的太監了。”
“汗,人公公也不容易啊,不許歧視太監這個行業。”我一本正經的說。
十三笑倒在我身上,樂的直捶床,“怎麼就你這麼多古怪的話……哈哈……”
“愛新覺羅?胤祥,你丫的滾開,我的腳……疼死了。”我就說不能讓你呆我屋吧,我是傷員啊傷員,老忽視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哈哈……爺沒注意,不要緊吧。”
“絕對不能讓你留下來伺候,趕緊給我走人。”我緊緊揪著身下的軟枕,可疼死我了,這冷汗都冒出來了。太醫老哥,嫩到底有沒有把我的骨頭導正啊,咋地比沒治之前還疼?
“爺下次會注意的。”
“沒下回了,走人。”我斬釘截鐵地說。
“這是爺的府,爺說了算。”
丫的,真是讓人沒法活了,“你不走我走。”可著府裡這麼多間屋,就沒我這嫡福晉能住的嗎?
“你怎麼走?”
我怎麼琢磨著十三這笑怎麼這麼的幸災樂禍呢,眯眼,“胤祥,你是不是很高興我現在行動不便?”
十三用一種特深沉的表情看著我,還特假的裝作沉吟了一下,“某些時候爺是挺希望你行動不便的。”
算鳥,咱不跟他討論這種問題了,左右不是啥好事。
我不想討論不代表丫也不想討論啊,十三很自我的繼續往下說,“比如爺想要你時,現在這種情況你就沒辦法跑掉。”
黑線ING……
孃的,十三這隻色狼,老孃的腳都這樣了,還能想到那麼不純潔的方向去,拍死他。
“爺,奴婢是傷員。”我咬牙切齒提醒他。
“到時候爺會小心的。”
“滾。”老孃怒了。
“真是越來越不把爺放眼裡了。”
真抽!
“做什麼?”我伸手抓緊領口,丫還真要做!太過分鳥。
“睡覺。”
“……”我嘴角直抽抽,強壓了半天才把某些粗話勉強壓回肚子裡,“胤祥,咱過兩天啊,過兩天行不?我腳真的很疼很疼……”
“過兩天你又想出別的招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