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走。”
目送瓜爾佳氏的身影消失,翠喜在我身後發出憤憤不平的聲音,“主子,側福晉也太過分了。”
“翠喜。”我低喝一聲。
“奴婢知錯了。”
“永遠記住該聽的聽,不該記的就當沒聽過,還有能不說話就把自己當啞巴。”這丫頭就算在人精堆裡沾了點兒精氣,也是由“優岸”提供所有人裡最小白的,我不得不時刻提醒她一下。
“奴婢記下了。”
我伸個懶腰,掩唇打呵欠,“翠喜啊,咱們換身衣服從後門溜出去咋樣?”
“主子——”
“聽話就對了。”
翠喜噘嘴看著我,看起來頗委屈。
我哈哈一笑,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我家翠喜真可愛。”
“可是,主了,您不是說最近要安分守己的待在府裡麼?”由YourTXT提供
我囧,這丫頭該靈光的時候不靈光,不該靈光的時候總是不合時宜的很靈光,唉,翠喜,你讓主子我很為難啊。
“咱們只是出去買幾本書,吃點小吃,又不惹事,很安分守己啊。”我這麼對翠喜解釋。
翠喜迷茫的想了想,然後點點頭,“那主子,咱們換什麼衣服?”
“男裝。”
最近幾於我窩在府裡養閒膘,順便指揮翠喜做了兩身普通面料的男裝。真要用府裡配給我的布料做,等於是直接打上“我是凱子”的標誌,一點兒都不親民,更不隱蔽。我尋思,我每次都被別人撞破就是衣料的問題。
我絕不承認是我人品有問題,俺RP向來有品質保證!
偶以一名光榮的共青團員的身份發誓,雖然現在按時間算應該已經自動退團了吧。但老孃現在是如假名換的十八歲啊十八歲,還能再混它十年不成問題。
敬愛的團支部,請一定接受偶如此真摯的宣誓,再次接納偶吧。
OK,不反對,就是同意。
換好了衣服跟翠喜互相一打量,完全就是倆兒不起眼的平民百姓嘛,很好,非常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逛街去。
如果有一天,老天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你會怎麼做?
這是我看到那個人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閃過的一句話。
我的二穿就是拜此人所賜,那柄冰冷的劍就那麼刺入了我的身體,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冰寒與死寂。我永遠無法忘記生命在自己身體內一點點消逝的那種感覺,一個人望著床頂等待死亡的那種滋味。
手不自覺的握緊,耳邊響起翠喜的茫然聲,“主子,您怎麼了?”
淡定,人死如燈滅,既然燈都滅了,還有什麼放不下?
“沒事。”往事如風,便都散了吧,現在我已重新上路。
京城雖是天子腳下,卻更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各種勢力在這裡盤根錯節,枝枝蔓蔓相互勾連,所以《鹿鼎記》裡寫的一些東西我認為還是很寫實的。
反清復明的組織也許就明目張膽的在老康他們眼皮子底下折騰著,他們彼此沒辦法說誰對誰錯,只能說各自信仰不同。
滿人逐鹿中原,於他們是勢在必行,是強盛的表現。
而驅逐韃靼則是漢人的誓言,因為那些“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那些流在骨子裡的國仇家恨。
所以,朝代的興衰更迭,是一種悲愴的史詩。
拍腦袋,丫的,我呆在清朝越久,咋越來越酸儒氣了?莫非我終於被愛新覺羅家給整的精神分裂了?
這忒可怕了……
“可是,主子您的臉色好蒼白。”
是嗎?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我以為我放得開的,卻原來上次的事到底還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