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也演嗎?”翠喜特無辜的問我。
“演。”咱不搞特殊,咱親民啊,本來麼,咱就一普通老百姓,只不過穿的人身份尊貴了點。
一時找不到花,我直接從翠喜的頭上摘了朵絨花充數。
完全就地取材,然後我們的湖邊篝火晚會正式開始。
要說那花也寸了,它咋就老往我手裡落呢?這都第三回了。
靠之,早知道我就搞回特殊好了。
前兩回我念詩混過去了,可也不能老這麼混不是,別人倒不敢有意見,可弘昀有意見了。早知道,我平時就該有點威嚴,真TNND後悔啊。
合著,今晚我就活該憶苦思甜,悔不當初咋地?
悲摧啊!
“十三嬸,唱支歌吧。”
“你十三嬸五音不全,我怕一開唱就把草原上的狼給招來了。”
“沒事,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侍衛呢。”
這孩子……黑線ING……
“十三嬸,唱嘛,弘昀想聽你唱歌。”
去年小十八讓我唱,我最終也只給他哼唱了幾首,後來我常常會想,其實給他唱了又怎樣呢?是呀,唱了又怎樣呢?難道我要等弘昀也走了之後再繼續後悔當時沒讓他聽聽我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