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了吧?”
聶戰東點頭,說:“用藥水擦了好幾遍呢,現在這上面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那就好,你把這傢伙的指紋弄上去吧。”我吩咐說。
聶戰東已經明白了我的意圖,會意的一笑,說:“拿他當替罪羊,還真是不錯。”他捏著刀背,開啟開山刀上面的塑封。蹲下身,抓起昏迷著的蔡國雄的右手,攤開來,將刀把放在那傢伙手中,又把那隻手合上,使刀柄上留有指紋,又把塑封合上。一切完畢,這才站起身,說:“成了。”
我得意的說:“很好,就讓這傢伙給立法院的杜少卿抵命吧。”然後,打電話給警政署的彭署長,說:“彭署長嗎,你讓我幫你找的殺人犯有著落了。”
彭署長驚喜的說:“是嗎,太好了,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那傢伙在哪裡,有確切訊息嗎?”
我嘴角浮起微笑,說:“何止是訊息。彭署長交代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盡心盡力的去辦呢,人我都給你抓住了,你領人過來帶走就行了。”
“真的?”聽的出來,對方在狂喜之下聲音變得顫抖。
我:“當然是真的,你現在過來吧,我在大同區醉生夢死夜總會二樓等你。”
“行……你在那等著,我馬上就過去……”緊接著,電話還沒關,裡面就傳來蹬蹬的腳步聲,可見這傢伙是多麼的匆忙。
十分鐘不到,夜總會的門口突然過來十餘輛警車,車子頂部的警燈閃爍著紅藍光芒,二十多個警官簇擁著警界最高領導彭署長走了進來。
這些警察對於大廳裡的人員和躺在地上的那些傷者根本就是無視,急匆匆的奔往二樓。到了樓上,彭署長看到015包廂門口站著六個人,忙走過去,問:“張曉峰在哪呢?”
王川回答說:“峰哥在裡面等您呢,不過,只准您一個人進去見他。”
彭署長忙下令說:“你們都在這裡等著,誰也不準進去。”他推開包廂門走進來。
我站起身,說:“歡迎署長大駕光臨。”
彭署長也顧不得客套,焦急的問:“人呢?那個殺人犯在哪?”
我用手一指地上昏迷著的蔡國雄,說:“在這呢,就是他乾的。”
彭署長看了地上昏迷不醒的漢子一眼,懷疑的問:“你確定那案子是他做的。”
我點頭,“當然,我有證據。”
彭署長忙問:“什麼證據?”
“物證。”我指了下桌上那把套著塑膠袋的開山刀。
彭署長,忙湊過來看,問:“這個是?”
“這個就是殺害杜少卿的兇器。刀上還殘整理留有杜少卿的血跡,提取下來可以透過dna鑑定,刀柄上還有這傢伙的指紋,有這麼重要的物證,難道還不能證明這案子是他做的嗎?”
彭署長喜笑顏開,說:“太好了,有這個重要證據,這案子就算是破了。”不過,他也有著隱隱的擔憂,說:“你怎麼就知道這刀子上的血跡肯定是杜少卿的?”
我高深莫測的一笑,顯得十分神秘,說:“我說是就一定是,你應該相信科學吧,做了dna檢測之後,你就會知道我說的話完全正確。就不要再問深什麼了,知道太多的話,對我們彼此都不好。”
彭署長看著這少年極為肯定的樣子,猛然間想起了什麼,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有些毛,他不敢再想下去,忙說:“那好,我相信你,謝謝你了,幫我這麼大的忙,曉峰兄弟。”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這個位高權重的警界高官忽然和這個地位相差懸殊的少年稱兄道弟起來,言語中居然有討好巴結的味道。
淡淡的笑了一下,我說道:“這沒什麼的,用不著謝,舉手之勞而已。當然了,這傢伙肯定不會承認的,不過,我相信彭署長會有辦法讓他服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