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阿瑞斯可憐的模樣,傑瑞德心疼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你這傻孩子!她……”
急惶惶的打斷他的話,阿瑞斯幽幽的說道:“其實我很喜歡你們,我不叫你們爹地媽咪,是因為我爹地媽咪不要我了,所以我不敢叫你爹地,我怕你也不要我。爹地,你會不會也拋棄我?”阿瑞斯無聲的掉著眼淚,稚嫩的童音帶著無盡的哀傷,而臉上寫滿了對遺棄的恐懼。
傑瑞德深深吸一口涼氣,掙扎著一聲令下:“收隊!”他的視線移到阿瑞斯臉頰上翻開的傷口和流淌的黑血,心如刀絞一般心疼,又惶惶然的感到害怕,害怕失去阿瑞斯。黑色的血一再提醒他,那是最毒的蜘蛛啊!“快去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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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萱坐到米沫身旁,擔憂的看看她,一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米沫出的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在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賈萱的欲言又止,便先開口:“我沒事!”以堵住她那些她都可以說出幾十篇的安慰話來。道理誰都懂,但是知道歸知道,能不能做到就另當別論。如果人都能這麼理智,世界上哪還有罪犯?如果感情可以用理智來束縛,人也就不是人了。
“我們要先找個地方休息,天亮之後再到地圖上標誌河流的地方去看看。”賈萱轉達段赫霍明濤的決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一個孩在隊伍裡是不需要知道這些的吧?可她為什麼下意識的說了呢?是這孩子太早熟?
“嗯!”悶悶的應了,米沫一直一動未動,就那麼繼續出望著那無盡的如同旋渦般的黑暗夜空。
飛機停在一片開闊的荒野上,沒有阻礙的視野可以讓他們第一時間現危險。夜涼如水,他們只能抱著手臂自我取暖,呆在飛機上等待天亮。段赫來換了賈萱的位置,靠著椅背用餘光打量米沫,坐了十多分鐘現她依然紋絲未動,便深深的嘆息一聲,伸手將她抱到身上,心疼的摟在懷裡。感覺到她的抗拒和掙扎,他低柔的說道:“這樣暖和一些!”懷裡的人聞言停止了抗拒,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到他的胸膛,的細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起來,無聲的哭泣著……
旭日升到地平線上時,四人走下飛機舒展著身體。霍明濤目光古怪的瞅著米沫紅腫的雙眼,大咧咧的說道:“你想哭就大聲哭嘛!還哭得那麼文藝,孩子就應該‘哇哇哇’這樣的哭才對嘛!”
米沫忿忿,轉身拉住段赫的手討好的先甜甜叫了一聲舅舅,然後指著霍明濤向他告狀:“白臉欺負我!那天他還故意摸我的屁股!”
“喂喂喂!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白臉!”霍明濤哇哇叫著抗議:“還有啊,你這丫頭不要瞎說啊,誰故意摸你啊!”
“你敢說沒碰過?”米沫威脅的眯起眼睛。
“拜託,你這麼的丫頭,鬼才對你有興趣,瘦了吧唧沒有一點肉,有什麼摸頭?!”霍明濤趕緊申明自己不好此道。
段赫和米沫默契十足的一起微微眯眼,哼哼冷笑著說:“沒摸過你怎麼知道沒有一點肉?!”
“呃……”霍明濤詞窮,看到段赫握住拳頭出咔吧咔吧的聲音開始做起熱身運動,他立刻沒骨氣的對著米沫討饒:“姑奶奶,我錯啦!”
“沫沫,原諒他嗎?”段赫悠然的做著熱身運動,轉頭問道。
聽到‘沫沫’這稱呼,米沫瞄了段赫一眼,見他色自若,覺得是自己太矯情了,熟悉了叫叫名其實沒什麼。看到這兩個大男人為了哄自己開心,做出這些幼稚的行為,心裡慢慢覺得溫暖起來。
其實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吧?並不全是黑暗的,對吧?
有人傷害,有人保護;有好人,有壞人,她或許不該過分偏激才對!米沫有些迷茫,她該這麼想嗎?
但是,如果她沒有給他們提供幫助,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