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眨巴眼睛,初步判定……此女……
算的上半個LOLI。
(妖某隻【懷念狀】:呀呀呀,女主經典的“離題三萬裡不著邊際”邏輯出現了~還是有女主在好啊~~小三兒我也能沒事吐個槽……)
“哎呀,小紅姑娘!你你你……難道你懸樑自盡……”女孩看了看房梁,看了看翻倒的桌椅,看了看掉落的剪刀又看了看地上的我,失口驚叫。
我倒抽一口冷氣,我的名字叫——小紅?!
MD,如此龍套的名字,我打賭此身體必死!
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卻一副無辜模樣,柔弱狀開口,“不,你誤會了,我沒有懸樑。事實上,我本來是想懸樑,但是考慮到上吊死後,眼部淤血,舌根發紫,舌尖突出口半寸,喉骨破碎,腦部淤血,死狀實在是驚悚……於是我轉念一想,拿起了剪刀準備割腕……然而,人要死,血液需要留出三分之一,也就是一公升左右。血流過程中,一直是清醒的,看自己血流如注卻死不掉豈不是恐怖?而且割到靜脈是死不掉的,割到動脈時血會伴著'嘶嘶'的聲音噴出兩三米,弄髒了屋子我實在覺得心裡有愧,去得也無法安心……”
我說著,聲音有些氣弱無力。
但那音色卻極其的柔美而輕靈,幽眇空淨不食人間煙火,讓人想起二月枝頭未消的落雪或是青綠山澗逐流的清泉。
女孩聽了我的話,臉色大變如大便,後退了半步,顫聲:“紅姐姐,你……”
我於是露齒一笑,“所以,最後我英明得選擇了以頭撞牆,不過貌似我力量小了點,呵呵呵,未遂未遂。但是一頭撞上之後,我昏了過去,又醒了過來。又昏又醒,幾個反覆之後,我現在記憶混亂,什麼都記不清了……請問,小盆友,我是誰?我在哪兒?順便,能否幫我拿個鏡子來,讓我看看頭上有包沒?腦袋好痛哦……”
女孩用看鬼的眼神瞪著我,眼睛越瞪越大,然後她退退退,迅速退出門口。見我依舊坐在地上沒有撲過去的跡象,轉頭撒腿就跑,邊跑邊喊,“芸娘!芸娘!小紅姐她瘋了!!!!!!”
···
我囧,虧我廢了那麼多腦力那麼多口舌,還是白費。
我自顧自拍拍衣裳站起來,一隻手撐著痠痛的腰,走向妝鏡臺。
淡定,我要淡定……
我盯著自己的鞋尖走到鏡子前,猛然一抬眼!!
我知道求神拜佛都是沒有用的,所以我暗念……
作者啊!!給我一個傾國傾城的軀殼吧!!!!!
只見,精光一閃!
一個女子的模樣在鏡中成相!
女子方韶華,眉目細緻,看來生前是細細梳妝了一番。
一身潔白的荷衣,全無墜飾。
綾羅纏繞下的楚楚腰肢,不堪一握。攘袖見素手一雙,皓腕上垂著只金環。
領口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膚,那脖頸修長且細直,如同天鵝一般優雅。漆黑的長髮散在雙肩,流水般垂落幾乎長到了地面。
下巴尖尖,唇色偏淡,若未□的菡萏。一雙桃花眸,水光繚繞,眼角泛著天生的嫣色。然而鼻樑卻細挺且直,讓整張臉多了分英氣。
那膚色很淡,甚至可以看到面板下淡青色的血管。彷彿是一層透明的花瓣,一碰就會破了。
凝眸間,那氣質明豔而聖潔,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
我忍不住雙手扶在鏡子上,狠狠貼近過去,整個人幾乎貼在鏡面上。
一雙眼瞪得,白眼珠翻出來老大,異常猙獰。
天哪!
胸呢?!
我的胸去哪裡了?!!!!!!
這種兩個圖釘貼兩邊的東西能被稱為